如玉般的脸上露出笑意来,谢雁归摩挲着周谨送她的玉佩,“常予跟予画在京都,总归让人放心不下,予书要留在我身边,有你看着他们,我也能放心些。”
“属下遵命。”深深看了谢雁归一眼,常修神情郑重地冲她行礼。
弯腰之际,他瞧见了谢雁归腰间的玉佩,不由得多看几眼。
“怎么了?”注意到他的视线,谢雁归低下头去,“这玉佩可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谢雁归曾让予书去查这块玉佩,却并未查出什么来。
周谨告诉过她,玉佩是他母亲所赠,从前以为是七皇子周谨的生母,如今知晓了,原来是先太子侧妃常氏的物件。
既如此,意义更加不同。
七皇子周谨的生母是个身份低微之人,纵有玉佩留给自己的子嗣,也不会有什么秘密。
先太子侧妃常氏就不同了,她能够提前猜到危险,及时借着生病避出东宫,又能果决的假死以保护腹中孩子,可见一斑。
她留下来的东西,或许是有什么说法的。
毕竟她腹中的孩子是先太子仅存的血脉,她总得想些办法以保将来。
“既然主母已知晓主子的身份,想来也知晓了老夫人的身份。”哪怕确定当下可以放心说话,常修也习惯性的更谨慎些。
因此,他对于先太子侧妃常氏的称呼为‘老夫人’。
谢雁归点了点头,常修便继续说下去,“当年之事,有许多我也是听长辈说的,老夫人做了不少安排,纵然将来主子想要回归本宗,也绝对是可以的。”
“不过,这块玉佩与老夫人的谋算无关,它的确是老夫人留给主子的念想,是主子利用这块玉佩,做了其他安排。”
“他将玉佩送给主母,是想给您留下一条后路来,您可还记得主子送给您的那个庄子?”
谢雁归紧了紧握着玉佩的手,点了点头。
“您去过那个庄子,自然知晓了其中的一些蹊跷,但您看到的那些,绝对不是全部,或许以后您有机会的话,该再去看看。”
“这些本应该主子告诉您的,但依着他的性子,怕是不会说得太多,您只需要记住,倘若将来您需要粮食,就用这玉佩,在大靖之内,所有的裕丰粮庄都是主子的。”
说起此事,常修的脸上露出骄傲来。
“你刚才说,裕丰粮庄是他的?”谢雁归有些怔愣。
哪怕多年来她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