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怎么?京都之内竟然没有关于我的消息吗?”看向纪徵,谢雁归笑着开口。
“有的。”纪徵点点头,随即同她说起自己知道的消息。
如今京都之内,关于黔南各处起了病症的消息,多数是由黔南各部的奏疏所呈报。
内卫也会往京都送消息,经由云澜之手,再传到陛下跟前。
两方消息对比,并无太大差别。
那些个奏疏之上,关于黔南各处究竟是何病症并未明说,只说是幸好医者们的手中有药,能够治愈病症。
关于医者们为何能够治愈,又为何手中有药,却是只字不提。
所以,朝中知晓病症,知晓能够治疗,却不知这是因为谢雁归的未雨绸缪,才极大减少了风险与伤亡。
不少人甚至将此事怪到谢雁归头上,认为是她监管不力,再加上前段时间常修斩杀盘剥之人这事,许多人再次给明德帝呈上奏疏,要求等纪徵抵达黔南后,召谢雁归回京。
“呵”听纪徵说完,谢雁归不由得冷笑一声,她早就猜到会有这种可能。
但她却是没想到,关于她被算计之事,竟然没有传到明德帝耳中。
分明在黔南之内,是有内卫存在的,难道云澜在帮她遮掩?
眼下明德帝没有听朝臣们的,只让纪徵来黔南,却并未传旨召她回去——
那是因为那些奏疏与理由并不能完全立足,换言之,就是哪怕明德帝想让谢雁归回去,也必须找一个能够立得住的理由。
否则依着以往他对谢雁归的态度,若真的听信他人之人,就这样将她召回去,那过去所营造的种种,便可能轻易被打碎。
可一旦谢雁归曾被算计,导致染上疫毒之事传回去——
明德帝就有了极好的借口,毕竟,他对翎羽将军谢雁归是那般的“恩宠”。
说话间,马车停在住处外,谢雁归从马车上跳下来,冲着予书使了个颜色。
予书先一步进到住处,告知安阳消息。
谢雁归则跟纪徵走在一起,继续说着京都内的事情。
虽然三五十日的,翎羽卫会将消息传给谢雁归,但她的一些消息与纪徵是有不同的。
两方相互整合,对于她是有利的。
好在,纪徵虽不算多言的人,对她却也算是知无不言。
“边关之外情况莫测,我如今正等待机会,原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