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晓周谨不在京都,至于此事为何瞒过了明德帝,却能被陆河知晓,这让景岫不由得深思。
他细细分析一番,很确定依着陆河的性子,既不可能真的站队大皇子周衍,也不可能站到三皇子周煜那边去。
景岫忽然想到陆河提及的五皇子,不由皱起眉来。
对于五皇子,他其实没什么印象,最近的记忆是在围场之中。
他知晓五皇子会被人打一顿并且挂在树上,是周谨出手,若非不想闹得太大,只怕五皇子会没命。
似这般的人,不可能轻易被陆河注意到,定是有什么事情才对。
思及此,景岫又吩咐一声,命车夫改道。
在景岫的马车后,不紧不慢地跟着人,正是戴着面具的魏岩。
本以为跟着景岫的马车,会看到他跟谁联络,却不想马车停在一处粮庄外。
魏岩倚在角落,向着粮庄的匾额看去,硕大的‘裕丰’俩个字刻在匾额上。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景岫从裕丰粮庄出来,手中拎着几个小布袋,好像真的是去买粮。
“我住的地方也该买粮了,一会儿来买一些。”小声嘟囔一句,见马车驶离粮庄门口,魏岩再次跟了上去。
他并不知晓,就在他跟随离去后不久,有几个伙计打扮的人从裕丰粮庄出来,分散着往各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