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有减退之兆?怎会如此?”予琴的话,让谢姮露出诧异,“咱们的”
“荀太医说,此事与咱们无关,应该是有人在背地里又做了手脚,云首领已经着手去查了。”
虽然谢姮心中曾盼望过,可她明白,现在还不是让明德帝去死地时候,还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他。
所以,纵然对明德帝有动手脚,也只是让他不适,不会丧命。
可现在有人在背地里下手,不确定会不会要他地命,但这记忆减退,实在不算是一件好事。
“荀岳可有法子解决?”谢姮皱起眉来。
“荀太医正在想办法,请娘娘稍安勿躁,必然的话,他会去请教荀老。”予琴明白自家主子地心情。
她如此说,谢姮心里虽踏实了些,可皱起地眉头却无法松开。
除非,有确切地消息告知她,此事能够解决。
——
凌云殿内,云澜立在一旁,冲着明德帝回禀内卫从黔南送回的消息。
有云澜帮着遮掩,无论是谢雁归曾被算计,身中疫毒之事,还是周谨陪在她身边,都传不到明德帝的耳中。
说完了黔南之事,云澜又说起最近的调查,其中有不少关于冯氏一族的事情。
近来,朝堂上参冯氏一族的奏疏越来越多,让明德帝不胜其烦。
他看在皇孙的面子上,才会将此事视而不见,尽量忍着,如今却也有些忍无可忍。
张了张嘴,明德帝似乎想要吩咐,可话到嘴边,不知是忽然想到什么,又或者走了神,他一时间没有开口。
云澜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吩咐,似有些疑惑地快速向着软榻上看了一眼。
只见明德帝端坐于软榻上,一只胳膊撑着凭几,另一只微抬,神情中隐隐有些疑惑。
“请陛下吩咐。”于是云澜行礼道。
好像忽然回过神来,明德帝的胳膊离开凭几,坐直了身体,他微微皱了皱眉,又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这才开口,“与朕说一说黔南那边有什么消息?”
“是。”云澜微垂着头,语气恭敬的回应道,仿若刚才他没说过一般,将说过的话重复一遍。
待说完黔南那边的情况后,他将调查之事也又说了一遍。
“嗯?”明德帝带着疑惑地询问声传来,“冯家的事你刚才不是回禀过吗?”
“陛下圣明,这些事该如何决断?”云澜再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