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未曾想好要不要告诉你。”云澜看着他。
“那你告诉我,这件事陆河是否知晓?”魏岩知道,云澜跟陆河乃是多年故交,两人是合作关系。
“他不知道。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云澜如实回应道。
“这样说的话,那就等你觉得合适时再告诉我,”魏岩倒也不纠缠,但提到了周谨,他不免想到关于他的事。
“周谨不在谢雁归的府上,倘若陛下查起来,您怕是遮掩不住的,可要再做一些谋划?”陆河才知周谨不在京都,但魏岩是早就知道的。
毕竟给谢府送字条的事,是云澜谋划,他告诉过魏岩。
平时也会叮嘱魏岩暗中注意一下,至于内卫那边,则是云澜来摆平。
如今陆河已经知晓,魏岩担心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了。
“放心,在陛下真的注意到之前,他应该就能回来。”原本送字条过去,是为了防止意外。
其实那个时候,若周谨跟予书没有及时赶到,也会有人将谢雁归救下。
当时京都之内的水已经混了,云澜是知晓周谨真实身份的,所以他想让周谨暂时离开,避开这趟浑水。
可万万没想到,其中竟然还有一个五皇子,而显然,这位五皇子搅和得不轻。
黔南那边的情况,云澜也有知晓,他虽然对于谢雁归不是那么很了解,但他自认还算了解谢姮。
他们谢家人的风骨一脉相承,所以,就算周谨想留在京都,那位翎羽将军也会劝他回来。
宁王周谨,是一定会回到京都之中的。
而在此之前,他只需要帮着再遮掩一段时间。
“表舅,您可真是瞒了我不少事情呢。”魏岩颇为无奈道。
“该告诉你的时候,我绝不隐瞒。”笑着站起身来,云澜从怀中掏出钱袋子,放在桌上,“要过年了,做几身新衣裳,多买点好吃的。”
说完,他抬手拍了拍魏岩的肩,“这天下怕是要乱了,我本想让你安然长大的。”
魏岩如今的年纪,对于寻常男子而言,早已成婚生子。
可如今,他却要遮住真实面容,时常在危险之中帮云澜做事。
“这是什么话?我一个大男人的,不需要什么安不安然,何况那么多人还死不瞑目,我如何安然?”
——
“娘娘。”栖凤宫内,予棋自殿外进来,身上罩着黑色的斗篷,她直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