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还真是不敢想。
且不说她的功劳,只说陛下派她来到黔南边关,她接任主将之事就不该有任何置喙。
更遑论刚才沈舟说的那个话,好像整个黔南是他们沈家的,而不是大靖的一样。
这话若是传出去,沈家必要遭殃。
被沈怀亦厉声训斥,沈舟有些不以为然,可到底他并非主家嫡支的人,底气远没有那么足。
“刚才的话,若我在别处听见,无论是不是二叔说的,我都会请族中的耆老们治罪于你。”沈怀亦再次警告。
“刚才确实是我失言,我以后一定注意。”听沈怀亦提到族中耆老,沈舟这才收敛了些。
可关于谢雁归,他还是满心瞧不上。
昨日来到黔南边关,他就听到了不少事,哪怕所有人都在说,从谢雁归来了之后,将士们得以吃饱,此处百姓有地方看病,他仍是不屑。
沈舟的态度与朝中许多大臣一样,都认为谢雁归身为女子,哪怕有所种种,也不是她的个人能力。
他们就是不愿意承认身为女子的谢雁归,比他们出色得多,尤其还是那般的年轻。
对于这些人的态度,谢雁归从不会放在心上,弱者之言,不足挂齿。
“咳”清了清嗓子,沈舟的语气缓和不少,“我听说从各地调过来的斥候,被她分成几个小队,这斥候才回来,就找她复命去了。”
“她那个住处,除了她自己跟纪徵之外,还有个好色无能的郡主,可一个副将都没有啊!”
“那斥候回禀的事,岂不是只有她自己知晓?她若是弄什么作战计划,又或者额外吩咐什么,咱们怎么知道啊?”
“你就打算让她对整个黔南一手遮天?”说起谢雁归,沈舟又有些控制不住。
他再一次清了清嗓子,苦口婆心起来,“怀亦,咱们沈家一直护卫黔南,可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我瞧着你如今的气色跟精神好了许多,不如平时多去走动走动,那些事不给副将们知晓,总要让你知道吧?实在不行,你让二叔去,如何?”
沈怀亦打量着沈舟,皱起来的眉头始终不曾松开。
他本就不信沈舟是来探望他的,如今也算是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
“据我所知,二叔你并不擅长领兵打仗,就连纸上谈兵都不成,既如此,你要怎么跟在翎羽将军身边?听得懂吗?”
沈怀亦的话,让沈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