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快将信送到姑爷手里,咱们出去寻人!”顺手拎了件狐裘披在身上,谢雁归将手中的信递给予书。
等安阳回来时,便扑了个空。
知晓谢雁归出门去,手中拿着糖葫芦想要分享的安阳只得悻悻往后院走。
瞧见纪徵,脚步不由一顿。
“安阳,咱们谈谈?”纪徵是特意在此处等她地。
从来到黔南边关后,虽不说是被她躲着,却也轻易见不到人。
纪徵知道谢雁归将边关之内地一些事情交给了她,底下有不少人办事,寻常用不到她。
“若纪将军是为了那天的事情,便不要再说了,与我而言已经过去了,况且我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不需要将军负责。”
“若将军不是为了负责,那我在此跟将军道歉,那日地确是我之过,才害得将军与我,请将军原谅。”
手中捏着糖葫芦,安阳地面色冷淡,心里却有些复杂。
但也仅此而已。
或许是没料到安阳会忽然面对,却又如此决绝,纪徵不由得一愣。
“话已经说完,其实你我本就不熟,往后便继续如此吧。将军尚且年轻,不要再将功夫浪费在我身上。”
留下一句话后,安阳绕过纪徵,大步离去。
——
住处内地事情,谢雁归尚且不知,她跟予书一起坐着马车,外面溜着惊羽,来到周谨信中所写之地。
“姑娘,这边住着的多是边关内的百姓,听郡主说他们是最后才乐意接触大夫的人。”
从马车上下来,只扫了一眼,予书便收回目光,轻声跟谢雁归说道。
之所以此处的人直到后来才愿意接触大夫,一则是因为住在此处的平民,大都贫穷。
再则城中缺粮,他们更吃不饱,就算有人能为他们看病又如何?
好在接连有粮草送到边关,让将士们能够吃饱,加之安阳发现了这边的情况,特意往这边送了不少东西,所以百姓们再不必饿肚子了。
吃饱了饭,人才会有其他心思,有人开了头来瞧病,
可瞧见似谢雁归这般的人来他们这边,还是让不少人心中好奇。
有的透过院中缝隙往外看,有的则扒着墙头,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是翎羽将军!”。
一些院门忽然打开,涌出来几户人家。
“将军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