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屋外传来予书的声音,谢雁归答应着。
她坐在桌前,盯着娘亲谢夫人留下来的手稿,神情有些茫然。
若说排兵布阵,这个她十分精通,甚至能从中出奇谋。
若是涉及五行八卦地阵法,她也能解个一二。
可说起卦象与天象地话,她实在一窍不通。biqupai.com
这一页手稿上的最后一段,谢雁归能够看懂地是,在先太子薨逝那日,曾出现天有二日之相。
只不过,那时候对于她而言太过久远,当时究竟情况如何,她也不得而知,倒是能查一查。
或许,钦天监有关于那时候地记录。
“姑娘?”予书进到屋中,同谢雁归说了话,然而站在一旁好半天,都没得到回应,于是加大了声音。
“啊?怎么了?”回过神来,她地脸上依旧带着茫然。
“姑娘,您怎么了?”予书关切问道,她看见了放在谢雁归面前的手稿,却并未探究。
但她能够猜到,这是自家姑娘从哪里得来的。
“予书,让翎羽卫秘密去查一个叫容安的人,曾经是先太子府上的谋士,另外,设法进到钦天监内,查看先太子薨逝那日,是否曾出现过什么天象?”
不等予书回答,谢雁归吩咐道。
“是,姑娘放心。”予书答应道,并将来意说明,“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消息透露给沈将军,他还未有举动。”
“毕竟这么大的事,他总要思量一二想来他会派人去问沈怀景。”听予书说完,谢雁归笑道。
“去问沈三将军的话,怕是问不出什么来。”谢雁归知道的事,予书自然也知道。
“咱们且等着看吧,有什么消息的话,你多辛苦些,我我近来可能有些事。”再次看向予书,谢雁归吩咐道。
关于手稿的事,她想先自己消化消化。
待予书从屋中离去后,谢雁归的目光再度落在手稿上。
目前只看了两页,就有了不少问题,她思虑片刻,翻开了下一页。
似一夕之间,死的死,亡的亡,我谨遵师父之言,不敢再起卦,然而心中总有不安。
谢雁归用手指抚摸着这一句,随即将目光落到下一行。
阿姮入宫,成为新皇淑妃,人人都贺谢家,然而在这一日的黄昏,我却似看到了凤凰泣血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