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臣一样,估摸着也就是个二五眼。”
以往在朝堂之上,景岫也时常怼人,但像今日这般丝毫不留情面,倒算是少见。
通常他这样的时候,都是针对在京都里的谢雁归。
“你你”万尚书被气得不行,抬手指着景岫,“景尚书,你今日可是很不对劲。”
“以往你对那谢雁归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百般看不上,如今却帮着她说话,莫不是莫不是你不,莫不是宁王殿下给了你什么好处?”
“你放屁!”景岫睨着他,“当日黔南送来军报,纪徵将军有伤不得前往,陛下询问你我之意见,那谢雁归是我当时提的。”
“你今日在朝堂之上,话里话外说她有其他的意思,那我成什么了?你是猪脑子转成狗脑子了吗?逮谁咬谁?”
斥完万尚书,景岫再次冲着明德帝行礼,“臣失礼,请陛下降罪。”
“陛下,他”万尚书也行礼,没等说完,就被明德帝打断。
“好了。”他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温和,似乎并未怪罪于谁,“景卿素来是个心直口快的,起来吧。”
跟景岫说完,明德帝的目光落在万尚书身上,“雁归如今身在黔南,那边情况如何,朝中的确不能立刻知晓,万卿,你刚才的话确实不妥。”
“臣有罪。”万尚书哪里还敢反驳,赶紧再次行礼。
“都起来吧。”明德帝抬了抬手,“既然黔南送来八百里加急,户部尽快筹备粮食以及各项军资送往黔南。”
“至于增调之事,众卿以为该从哪里调派?”大靖的东南西北四方各有边关,以南北两边的边关最为重要。
以往若需要调兵,皆是从东西两边调派,这一次也不例外。
“陛下,依臣之见,不若将东南方向与西南方向的将士们抽调一些,派往黔南。”陆河率先开口道。
“臣以为陆尚书所言甚是。”
“臣附议。”
大臣们纷纷冲着明德帝行礼。
“既如此,就依照陆卿所言,从东南与西南两处调兵,至于增派多少,陆卿定夺吧。”明德帝点头道。
陆河微微皱眉,随即舒展,冲着上首的君主行礼,“臣陆河遵旨。”
早朝散去,明德帝从大殿中离开,朝臣们三三两两地结伴,向着宫外而去。
万尚书走在景岫身边不远的位置上,目光阴沉沉落在他身上。
景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