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磕绊绊,但意思都说明白了。
原本还算响亮的骂声,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瞬间没了动静。
谢雁归笑了一声,与几位副将相互看看,一起进到关押缅国头领的屋子。
“乌德将军,昨夜休息可好?”其余的敌军将士皆被关押在军中牢房,倒是这缅国头领,单独关在营房改造的屋子里。
“你要杀要剐随便!”瞪着谢雁归,乌德冷声说道。
“你都已经在我手上,可不就是要杀要剐随便?但不着急,或许大靖跟缅国之间,还有得谈。”
当下的情况还未完全解决,若能拆开缅国跟戎狄合作,自然最好,若拆不开
有这么一个敌军副将在他们手里,未必没有好处。
正好,予书跟在她身边呢,指不定能找点什么出来,从这个叫乌德的嘴里,问出点什么。
“谈?你杀了我们殿下,还有什么可谈的!”乌德瞪着她,脸上露出杀意。
他本是追随那位皇子之人,一直认定那位皇子将来必成君主,却不料如今成了黔南边关墙头上的一个挂件。
过去的种种筹谋皆成泡影,他如何能不恨谢雁归?
所以昨晚,他才会亲自带人过来,只是这结果,又是他没有料到的。
“若你们不跟戎狄人合作,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究根结底是你们缅国太贪心,妄想把手伸到大靖来。”
“你也不必急着反驳,我且问你,若有旁人进犯你们缅国的国土,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