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没有阻止的意思,她不动,常修自然也不会动。
沈秋摇了摇头。
“你”沈怀景怒极,松开薅住他的手就是一拳,将人打倒在地,仍不解气,于是坐在他身上又要打。
“沈怀景。”谢雁归的声音传来,他的动作顿时一僵。
常修站起身来,只要沈怀景再动,他就会行动。
“有件事我不甚明白。”等沈秋被从地上拉起时,谢雁归才又开口。
“自我来到黔南,尤其到达边关之后,这边关的防守就变得格外严密。”
“我来之后不曾见过你,寻常人想从南城的城门去到外面,十分不易,你如何跟缅国人相见?”
沈怀景闻听此言,不觉一愣,沈秋也看向了谢雁归。
常修立在一旁,挑了挑眉。
他曾跟随周谨在边关待了段时间,当然清楚把守是有多严密。
能够从那道门出去的沈家人,只有沈怀亦,既如此,沈秋又是怎么回事?
“你究竟是谁?又或者说,你在为谁遮掩?”谢雁归离开椅子,来到沈秋跟前,她脸上的笑意收敛,一只手搭在腰间。
常修赶忙到她身边,生怕沈秋忽然暴起,会伤到谢雁归。
“就是沈秋,我”他支支吾吾的,似乎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来。
“来人。”谢雁归吩咐一声,“按照我之前安排的,将他带过去。”
早在得到沈秋的画像时,谢雁归就做了安排,也正如她跟沈怀景所说,总不能敌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沈秋与其他人一起,被带到关着乌德的房间,他们脸上带着面具,背对着他。
“请乌德将军指出哪一个是沈秋?”在询问乌德关于通敌之人的消息时,谢雁归曾反复问过几个问题。
“是否确定通敌者的长相?”
“是否听到声音就认得出?又或者可以从背影确认?”
“在他的印象当中,通敌者是怎样的性格?”
乌德不想受刑,所以反复回答了谢雁归,每次的答案都一样。
如今,一群“沈秋”在乌德面前,他有些呆滞。
“乌德将军不是说,十分确定他的长相吗?咱们先从背影来,你看哪个更像通敌者?”
谢雁归靠在椅子上,慢悠悠开口,乌德不由得捏了把冷汗。
“那成,咱们听听声音,每个人说一句话。”见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