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德口中所言那句“老得多”,让谢雁归也十分好奇。
在她“热情相邀”下,乌德不得不将他见过的“沈秋”给画下来。
若他所言,的确是老得多,跟真正的沈秋比起来,更像是父子。
父子?
谢雁归不由得心念一动,目光分别看向沈怀景跟沈秋。
在看到这幅画像后,两人的神情都变得格外奇怪,相较而言,沈怀景的脸上多了震惊。
“这不会就是你那被戎狄人害死的叔父吧?”谢雁归忽然开口。
“啊?”沈怀景抬头,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到画像上,“不应该的,我叔父已经死了。”
说完,他扭头去看沈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沈秋支吾着,似乎不知如何开口。
乌德站在书桌后,一会看看谢雁归,一会又看了看沈家那对堂兄弟,“那个不然还是把我关起来吧?”
虽然他身形魁梧,可站在谢雁归跟前,他总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反正,他不怎么想看到谢雁归。
“走吧,咱们出去说。”此处是专为关押乌德准备的,谢雁归招呼一声,迈步向外走去。
常修立在原地,等着沈怀景出手拉住沈秋往外走,这才跟在身后。
一行人并未回谢雁归的住处,索性就在附近找了间营房,进去说话。
“常修,你带沈怀景去旁边的屋子等候。”坐在椅子上,谢雁归忽然吩咐道。
沈怀景想要说话,常修拦在他面前,“沈三将军,请吧。”
常修可不似谢雁归这般,沈怀景又看了沈秋一眼,跟他一起离开。
“坐下来说话吧。”谢雁归看向沈秋,“想来这正是你的目的吧?”
“将将军的话,我不明白。”沈秋低着头,小声回应道。
“如今这屋子里只有你跟我,在我面前你不必如此,我给你机会,让你将事实真相告诉我,倘若你还是不说,我自有手段能够查清。”
并不在意沈秋此刻的模样,谢雁归的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沈秋有些沉默。
端起桌上的水,谢雁归喝了一口,她没有催促,而是耐心等待。
“谢将军,我我的确是有罪的,那处布防是我透给他的,但我隐瞒了一些关键,而且我也知道,他们就算按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