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向彭海。
“陛下,之前发落冯家的时候,能杀的都在京都杀了,流放的在路上也没能留下活口,应该没有人了。”
就连宫里面的贤妃都不在了,哪里还有冯家人?
彭海记得清楚,回来的禀报说得很明白,流放的冯家没有一个活口,全都死了。
“既如此,谁会有冯家的东西呢?”明德帝皱眉。
当看到册子上的字后,他立刻就认出这东西属于冯家。
过去,他跟冯家人暗地来往时,就是写下这手字的人,常跟他通信。
世间绝没有一模一样的字迹,除非仿写。
“让人去查,朕要尽快得到结果,还有,常氏的事情,你究竟怎么办的?”
想到朝堂上大臣们说的话,明德帝觉得,指不定哪天还会冒出一具骸骨,说是侧妃常氏的。
保不齐还要说这骸骨曾经生产过,甚至会连这骸骨生的是男是女都知道。
彭海低垂着头,半句不敢多言,明德帝也没打算真的降罪给他,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原本册子的事情就闹得沸沸扬扬,令明德帝没想到的是,后续的发展,还真被他给预料的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是,冒出来的不是侧妃常氏的骸骨,而是几本脉案。
无论是记载所用的纸张还是笔墨,都跟当时先太子东宫所用的规制一样。
甚至每一页都有当时太医院的印鉴,来证明这脉案并非伪造。
在这份脉案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当年侧妃常氏因病搬出东宫,之后确诊身孕,悄悄养胎以及之后刻意延迟胎儿出生等事。
脉案最后,太医院印鉴之下有这样一句:东宫太子侧妃常氏诞育男婴,东宫喜得麟儿,太子有后,此乃天下之庆事。
这下子,朝堂上简直炸开了锅。
——
“主子,您说这些事会是谁的手笔?”
谢雁归府上,周谨正在给她写信,听到常予疑惑问道。
这件事并非他们的手笔,也可以确定不是宫中的皇后,所以这才令人稀奇。
“大概是云容叔父吧。”微微一顿,周谨回应道。
“容叔父?”常予一脸不解,他并不知云澜的真实身份,就连周谨也最近知晓。
“安阳郡主府上现今如何?”她回来后,大部分时间予画都在那边。
周谨知道她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