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有些东西,明德帝是看不懂的,他找人解读也没用。
“想来黔南如今的情况并不好,希望那孩子回来的时候,不要再是一身旧伤了。”
谢雁归素来是报喜不报忧,可正因如此,她越是遇到事情,信上说的好事也就越多。
她想着要哄谢姮开口,到底是当局者迷。
“娘娘别太担心,听闻陆尚书催促了各部,要尽快将黔南所需都送过去,将士们也必须兼程赶路,抵达黔南。”予棋劝慰道。
“话是这么说,但凡那群人不是阳奉阴违,这时候已经在黔南了。”
谢姮摇了摇头,她被困在宫中,又离黔南太远,想要伸手实在困难。
不过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去查一查,都是谁在暗处使绊子,给他们长长教训,不必担心会被陛下知道,让他知道也无妨。”
从前两人能够对着演戏,可在云澜的事情之后,他们之间所横亘的,已彻底被摊开。
“是。”予棋再度应声,“娘娘,那些常氏族人是殿下安排的吗?”
“未必完全是他,但肯定有他的手笔。”周谨身边就有常氏族人,当年喂他吃下药的,也正是常家人。
好在,那些想要将他掌控在手里的常家人,没一个得逞的,反而被他给拿捏了。
这次事情中出现的是常家的一些老人,恐怕是早就隐于暗处的,所以才说未必完全是周谨。
谢姮端起茶盏,宽大的衣袖向下滑落,露出手腕上的一串石榴石,她喝了口茶,目光落在石榴石上,唇边浮起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