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以及被收集的种种证物,完全让人找不出其他错误。
并且,其中一些证物,完全可以用来佐证第一部分先太子相关的事。
最后的那部分,是予棋交出去的箱子,证据的主要来源是这些年谢姮亲身经历并且自己收集,其中还有几样,是云澜留下来的。
予棋交出去的那个箱子里,除了跟谢姮有关的证据外,同样可以为前面的部分做补充。
或许,前面的部分中,许多证据并不能确切就是明德帝做的。
可予棋交出的这个箱子,无论拎出哪一样,明德帝都无可辩驳。
“陛下、老王爷,臣等已将这几日所查之事汇总为奏疏,并已读完。”
最先出列的景岫在最后一位官员念完后,再度开口道。
老王爷点了点头,向着身旁的谢雁归扫了一眼,她微微垂着头,侧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在心中叹了口气,老王爷转头看向上首的明德帝,“陛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明德帝端坐于上首,此时头疼欲裂。
大臣们在殿上念着奏疏时,他便已然觉得不适,似乎有许许多多的声音,自他耳畔响起。
然而当他抬头扫量殿中,却只有一个大臣的嘴张张合合。
在许多声音响过后,烦躁之意随着头疼愈演愈烈,有好几次,他差点开口打断大臣们的话。
可他还尚存一丝理智,记得乾安老王爷就在殿中。
“陛下?陛下?”没有得到回应,乾安老王爷微微皱眉,又唤了几声。
他见明德帝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于是起身向着上首走去。
谢雁归也在此时起身,跟在他身后。
完全不会被任何人察觉到的味道,自她身上弥漫。
待走到阶下时,她停下来,在老王爷的身后唤了一声,“陛下!”
明德帝忽然看了过来。
在他的目光中,周身不成样子的谢姮站在阶下,双眼已不知去了何处,血泪在脸上流淌。
“陛下,您为什么要害臣妾?为什么要害臣妾的家人?纵然先太子想跟谢家结亲,可谢家怎么也罪不至死啊!那可是十万靖羽军!”
不断有诘问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中不止有谢姮的,还有还有许多他熟悉的。
那些声音,他仔细辩驳,就能够认出来。
有先太子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