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林舒然觉得很欣慰,她相信付出总有回报,她对待这些孩子真心以诚,如今这些孩子也会把她放在心上了。
林舒然再三保证自己身体没事,药僧也说她无大碍,许铭晨他们才再次去了往生殿。
等到禅房里就剩下林舒然和春喜主仆,看着春喜忙着给自己倒茶,林舒然接过茶水饮了一口,状似无意地问春喜道:“春喜,刚才你可看到什么特别的人?”
春喜茫然地抬头看向林舒然,然后摇了摇头,刚才在大殿的时候,有个小女孩拉着她问路,她就转身出了大殿给她指路,哪想到一回头自家小姐就在大殿的蒲团上晕倒了,这都是她的过失,她就不应该离开林舒然一步。
“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离开您半步的!”春喜自责地说道。
林舒然却没有任何责怪她的意思,这些年一直都是春喜一个人在她身边伺候,文氏给她的陪嫁丫鬟不少,但她不喜欢也不习惯身边有太多的人服侍她。
难道是她看花眼了?难道是因为心里想着之前的林舒然,所以眼前才会出现她最在意的人?顾景城已经死了三年,他怎么可能又活生生地出现在人前?
“小姐,怎么了?”见林舒然端着茶杯一直发呆,春喜小心地上前问道。
林舒然摇了一下头,将手中的茶杯递给春喜,然后继续躺下闭目休息,或许真是她一时眼花了吧。
原本许家众人是要傍晚时分才回府的,但许铭晨他们都担心林舒然的身体,午时斋饭都没用,就催促着她先回府歇息了。
许钧泽赶在了晚饭前回到了大将军府,然后先去见了林舒然。
“怎么会突然晕倒?”一进房间,许钧泽就看向正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的林舒然,走近的时候,发现她在写一份点心菜谱。
“没事,可能就是有些累!”面对许钧泽的关心,林舒然抬头冲着他微微一笑,自然不能说出当时的情况。
“累了就要好好休息,还写这些做什么!”许钧泽直接将林舒然手中的毛笔拿掉放在一旁,脸色也有些不悦起来,但却反常地拉起了她的手,然后把她拉到了床边,态度强硬地让她坐了下来。
这还是第一次许钧泽主动拉起自己的手,林舒然竟没有任何的反感和不舒服,任由他拉着自己站起,坐下,然后四目相对。
他的眼睛长得真好看,星目深邃像是要把人吸进去,又好似一潭幽静的湖水渐渐被人投了石子,乍然间水波潋滟,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