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艰难险阻,更不要怕什么暗箭小人,咱们许家的孩子不要主动去欺负别人,但要是被人欺负了,也不要怕,你想骂就骂回去,想打就打回去,这是许家给你的底气,我和你的父亲就是你的后盾。”
林舒然一番话说得许铭晨内心激荡不已,他眼圈霎时变红了,突然双膝跪地,朝着林舒然深深一拜,掷地有声地回道:“娘今日之教诲,孩儿定谨记在心,永生不敢忘!”
“好孩子,快起来吧!”这一拜,还有这一声“娘”,让母子两个的关系更为亲近了。
林舒然让许铭晨起身之后,这才对许安讲道:“许管家,你去告诉陈家的人,此事和咱们大将军府原就没什么关系,是他们陈家自己认错了人,打错了人,这道歉的礼物就算要送也要送到清王府去,另外,帮我给陈家家主带个话,以后出门烦请他们陈家人把眼睛睁大一点,下一次别再把我许家大少爷认成旁人,闹得遭人耻笑,也免得污了东岭陈家几百年的名声。”
许铭晨和许安听后都愣了一下,林舒然这话回得很不客气,不收陈家人的礼物那就是不接受陈家人的道歉,而且这话任谁都听出冒着许家主母的“怒气”。
“娘,这样回不会不妥吧?”许铭晨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许家和陈家交恶,谁人不知,宰相陈言之那个人最记仇,不是什么善茬,陈吉顺可是他本家孙子。
“怎么?说的太客气了?”林舒然故意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许铭晨赶紧摇摇头,一开始,他觉得作为许家十三个继子的当家主母,林舒然这位太傅家的女儿太过柔弱温善了些,可随着相处下来,才发现他这个“娘”其实最善以柔克刚,内里怕是个狠角色,似乎比他父亲许钧泽还不怕事。
接下来许安便按照林舒然交代的话转述给了陈家来送礼的人,见许家不收这礼,陈家人也只得悻悻而归。
“许家人也太不知好歹了,竟然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祖父你!”暂住宰相府的陈吉顺一听说前往许家送礼的人回来了,而且表示歉意的礼物许家没收,便气呼呼地找到了刚刚下朝归家的宰相陈言之告状。
“怎么回事?!”朝服还未换的陈言之一脸威严地端坐在椅子上,他面容瘦削,显得阴狠刻薄了些,鼻梁高挺、眼眉细长,给人不易亲近的感觉,尤其那双如鹰似狼的眼神,看得人心里莫名就生出胆寒来。
“还不是那个陈维,现在成了大将军的继子,就忘了自己的祖宗是谁了,您让我派人给许家去送礼,他们竟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