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与方达相视一笑,说道:“方公子太客气了,以前我们都是小孩子,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再正常不过,以后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不必讲那么多俗礼客套,今日我兄弟就不登门拜访了,你们经历此风波必定要好好修养几日,需要什么只管派人来说,这些食物都是我娘特意交代厨娘为方家众人所做,你快让人拿去给你家人吃吧。”
“既是大将军夫人一番美意,又是你们兄弟一番盛情,那我就不客气了,有没有我爱吃的炸鸡?”方达没有推辞地笑着问道。
“自然是有的!”许铭晨已经弯腰伸手将食盒拎在了手上,许铭野此时也从家丁的手里接过另一个食盒。
“那真是太好了,这段时间我最想的就是它了!”方达故作大家公子的姿态瞬间破了功,朝着许家二兄弟热情地伸出了手。
林舒然就在不远处看着许铭晨、许铭野他们同方达对话,只是笑而不语没让孩子们发现,她本意是想做些食物亲自给方家送去,但许铭晨他们听说此事后便揽下了这项差事,只是没想到这几个孩子竟直接就从墙头上给方家递食盒。
虽然有些显得于礼不合,但许铭晨他们也是不想过多打扰刚回府的方家人,是一番孩子们的善意,而且方达也接受了这种善意,这样便可以了。
二月的京城天气变得越来越暖和,人也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尤其是刑部查清了凌王的案子,城内巡查的官兵也少了很多,酒馆茶肆、街道小巷又重新变得喧嚣热闹起来。
可林舒然却总觉得不踏实,明明自己之前也猜测凌王可能是方家和任家案子的幕后主使,但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凌王的时候,她又感觉到了一种不真实感。
从凌王被杀到查清凌王贪墨任家的巨银和陷害方家的事情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不清楚刑部和萧尘是怎么找到关键证据的,但事实就是凌王的事情结案了。
至于凌王贪墨任家的那些金球和巨银,刑部给出的结案告示上说是都被凌王给挥霍了,还有一部分给了那群江湖人,凌王府暂时被封,皇上还没有下旨如何处置凌王府的其他人。
但是,林舒然却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任家当年是被诬陷的传闻,刑部只说凌王在抄没任家家产时动了贪心用了手段,但是并没说任家当年是被冤枉的,许铭瀚的身份依旧是个禁忌。
夜色渐浓,许钧泽回到府中歇息时,发现林舒然洗漱之后坐在床上发呆,便猜到她心里还在想着凌王和任家的案子,便轻轻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