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至少要做一些让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
许钧泽见林舒然越想眉头皱得越紧,忍不住就上前用温热的手掌给她抚平眉心,凝视着她满是忧虑的眼眸说道:“他们都不是很小的孩子了,自有他们的家人来教导,你就不要多想了。”
许家这十三个孩子就够林舒然操心的了,在许钧泽看来,林舒然也没多大年纪,倒是处处像个思深忧远的长者般挂心所有人的事情,他看着又是心疼又是替她负累,他希望她能放下心中挂碍,轻松自在地生活。
林舒然面带笑容仰头看向他,从许钧泽此刻明亮深邃的眼神中看到他对自己的关心疼爱,忍不住双手抬起捧住他英俊刚毅的脸庞,含有撒娇意味地说道:“嗯,我不多想了!”
说完她还故意纵了纵鼻子,显得十分娇俏可爱,许钧泽哪受得了她无意间的挑拨,看来还是先完成太后的心愿,让林舒然没时间想其他的才是。
只不过,林舒然答应许钧泽不多想,可第二天又听说了一件事情,让她再次忧虑起来。
说是京城一位翰林院的三品官员的儿子,刚过十五岁的年纪,只因在白霜霜入京那一日瞧见了她的真容,便开始茶饭不思种下了病根。
后来,为了能见白霜霜一面,他就偷偷拿了家中的银两去花香楼,只是白霜霜身为花魁要见她可没那么容易,不说一掷千金,最起码也要百十两银子,因家规甚严,这少年偷拿银子去花楼的事情被发现,回到家被他父亲严厉训斥和殴打了一顿,结果激起了少年的反叛心理,半夜竟从被锁的楼阁中跳了下来,一下子摔断了腿。
当时他父亲正在书房,听到儿子摔下来的消息,因着急去查看情况结果打翻了烛台,将他辛苦数月编撰的书籍一下子引燃,许久的心血顷刻间化为了灰烬,听说今晨有人见到了那位翰林院的官员,一夜之间他的白头发就多了不少。
此事传出后,各府对自家小少爷们看管的就更严了些,就怕他们也会学坏,小小年纪若是被情色掏空了身体、毁灭了心志,那以后还谈什么掌门立户、光耀门楣。
许钧泽从外归家就见林舒然很认真地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他轻声轻脚地进了门,不想打扰到她,不过林舒然还是察觉到他的气息,抬头看向他打了招呼:“你回来了!”
许钧泽点点头来到她身边,然后看到书案上随意地摆放着几张已经写满字的纸张,就见其中一张写着题目少年训练营。
“这是什么?”许钧泽好奇地指了一下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