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
人群之中又一个年轻士子站了出来,昂声道:“大人,学生王夫之有话说!”
袁啸转过脸来看看,这个比之顾炎武更加的年轻,顾炎武已经年近三十了,而这个士子而是年方弱冠,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正是后世名噪一时的大儒王夫之。
“而农兄,有话请讲!”
王夫之脸色微红,问道:“大人,您说要让穷人有钱,富人更有钱?但是现在明明向富人征收比以前重两倍有余的重税,如何还能让夫人更有钱呢?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袁啸笑道:“而农兄问得好,很简单,因为我为他们准备了另一项庶政,但凡商户,本年度比上一年度收入增长达到三成者,我将会将应纳税收减少一成,特别优异者,应纳税收减少两成,鼓励富商们发展!你们明白了?有了这样的奖励,想必商人们不会不加大投入,更加用心于自己的事业吧?”
顾炎武与王夫之两个人互相望了一眼,眼中充满了惊异与赞叹,这个抚台大人真的是很不简单,这样的方法都能够想得出来,自己等人单单听那些大儒们一个个声嘶力竭的抨击朝廷的商律,却没有想到,新商律之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深奥的学问。
袁啸接着说道:“诸位士子,从万历年间开始,辽东的满洲鞑子闹的越来越凶,一直到现在,已经闹了差不多四十年了,四十年来,朝廷不断的加征税赋,但是这些税赋全部是针对农民的,何时给商人们增加过税赋?农民们整整苦了四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但是商人们却是因为农民将税赋扛了起来,一个个养的肥肥胖胖,这难道就是外面的那些大儒们叫嚷的平等?叫嚷的与民休息?农民们都吃不上饭了,何时听他们为给农民减税争吵过,给朝廷上书过?我也反问一句,难道农民的命就比商人还贱?”
顾炎武脸色一红,沉声道:“大人教训的是,学生受教了,这件事清学生眼光浅陋,听信了外面的谣言,对大人与朝廷多有不满,还请大人见谅!学生也是农人出身,自幼家贫,家母独自将学生抚养成人,自然是对农民之苦有着切身的体会,大人如此悲天悯人,还要受到恶意中伤,实在是令人义愤”
袁啸点点头,说道:“在座的也有豪商巨贾中人,我就不点名了,一份请柬而已,为了见太子一面,一掷千金,甚至万金,这等豪绰,实在是让袁啸羡慕的很,当然了对于太子的这份忠心与孝心也值得表彰,都是大明的臣民,忠君爱国,乃是份内之事,只是,这些钱财怎么来的?还不是朝廷让利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