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
看着泊简松下的眉眼,奕朝宁垂下眸子。
“倒是小恩人。”
晃悠的烛光中,奕朝宁抬起了手,抹去泊简唇角那刺目的红,道:“明明这般的疼,却依旧是一声不吭。”
泊简不自在的撇过头,声音淡淡道:“我并无大碍,不必忧心。”
“骗人。”
早就从下属那得知泊简情况的奕朝宁捂住了脸,声音闷闷。
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泊简了,但关于泊简的消息却是一丝也没有落下。
他不由忧心泊简此次突然的醒来犹如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让他担忧着急的想立刻将人送到陆言卿那里治疗。
若不是因为泊简闹的动静被他的手下及时的察觉通知了他,他都不知道那帮人竟是将泊简带来了皇宫。
夜色已深,奕朝宁与泊简道过别之后便要离开,随后他想到什么,将一直随身带着的珠钗取出。
泊简记性很好,一眼便认出那是她暂宿在他那时,带她一同出门后买的珠钗。
“恩人头发披散,怕是束发的东西也没有,怪我准备的不够充分。这钗子当初看的时候便觉得适合恩人,却一直没有送出去,现下也派的上用场。”
奕朝宁站起身,比泊简高半个首,垂着眉眼,在烛火下,神色格外温柔。
为泊简绾了个简易的发式便将玉钗插入。
做完后,奕朝宁后退一步,看着垂下的的竹叶与梅花映衬着的侧颜,他喃喃低语道:“如此,当真是,合适极了。”
泊简任由奕朝宁的动作,点点头道:“多谢。”
他也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定下带她们离开的时辰后,奕朝宁便离开了屋子。
越泠鸢睡的并不安稳,噩梦惊醒,她烧的迷迷糊糊,便看到一人拧干了帕子放在她额头为她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