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不用问东问西了,当值呢,你,你,还有你,把这几匹马牵到门洞处好生看管起来。”
李言三人快步行走在街道上,李言心中急切,让陈安、李引前面带路向“天然酒居”而来。半盏茶后便来到了酒肆门前,李言找准了上次来的那间当街门面就走了进去,而陈安、李引也紧随而入。
刚进得门来,眼尖的小二便迎了上来“哟,三位官爷,您这是要在此饮酒还是吃饭呐?”
这些跑堂之人都是何等眼光,见惯了南来北往的人,心思玲珑剔透之极,一见李言他们三位身无行囊,当先一位一身黑袍,后面紧随二位军爷,自是知道他们非是打尖客人,乃是饮酒或吃饭而来。
李言停步环顾其内,嚯,他上次只是在外远观,今天这进来一看,原来他们进入的只是这酒肆的当街门面中的一个,里面横向排开,七、八间门面,间间打通,此时已是午时靠后,很多食客已吃的差不多了,但猜拳、划令,说话、大笑声仍是一片,还是热闹异常。
“哦,我来乃是找在此学艺的李玉,麻烦你给我找一下。”李言客气的说道。
这店小二一楞,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三位,心道“莫不是小玉在外惹了祸事?也不对啊,小玉这孩子可是少有出门的。”
李引见店小二发呆,上前一步,用手一拍他肩膀“我们公子说事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店小二吓了一跳,顿时从楞神中缓过来,眼看面色不善的李引,连赔不是“军爷息怒,军爷息怒,小的这就去唤他。”他也没看见李言正歉意的望着他,转身便向后堂走去。
李言那有这般平白无理的耍横过,他在谷中也只是迫于无奈才向已熟悉秉性的陈安、李引及几名妇人骄横做戏过几次罢了,而陈安、李引这种整天打打杀杀惯了的人,对这些平头百姓可没那么好脾气,平时说话间就自带了杀伐之气。
陈安可看见了李言的一脸歉意,又想到刚才在城门口时对刘成勇的态度,还当今天这位爷神经搭在正常线上了呢,笑着说“公子,这些贼坯,兀自磨蹭,却不要误了公子的事情。”
李言看着陈安有些疑惑的望向自己,心中一凛,也明白了自己今日表现有些不妥了,现在自己可是心性有些暴虐之人才是,于是用眼斜了二人一眼。
“我的事,还用得你们来教,好了,你二人离我远些,我要和兄弟说会话,不要扰了我的清静。”
陈安、李引一看,顿时面色一苦,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