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起栖鸟扑棱棱飞起,那黑袍人不知何时已欺身到了冯闯面前,一伸手就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然后,就在这持续的低沉问话中,不时有凄厉的惨叫响起,不时还有苦苦的求饶之声传出。
半刻钟后,季军师一掌打在了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几乎没有几处完整地方的冯闯脑门之上,那冯闯便软软的倒了下去,七窍流血,但面上却带着一种解脱的笑容,仿佛死才是他最开心的事。
季军师就在这半刻钟内采用了很多非人手段,但他的问话反反复复就是一句“季军师的弟子李言可曾从军营中走出?”
在半刻钟后,他确定了“李言并没有从军营中出来。”
接下来,他一俯身又拍醒了另一名军卒,时间不大,凄厉的惨叫再次响起,而在这山中黑夜里,连四周的惊鸟都早已踪迹全无了,只有黑夜和厉鬼似的惨叫不断回荡。
又是半刻钟后,季军师再次一掌拍在了那名军卒的脑门之上,惨叫声戛然而止。
四周幽木参天,季军师站在那里“李言还真的是从城中出去了,并且是从北城门出去的;而另一名军营守卒却说没有走出军营大门,呵呵,洪林英,真的好手段,军营中的出口只有二处,既然营门口没有李言出去,而北城门李言却是出现了,你难道都动用了虎符让李言从军辎重地出去了吗?
此城一旦从南门或北门出去,若想回来出只有从这二个城门原路返回,哪儿出,哪儿回,除非他再次偷偷从北门进城,但这点可能性几乎为零,李言昨日从城内出去这点现在是毫无疑问。
他出去时一人独行,未骑马,且行色匆匆,可以推出也是避开了洪林英的,以那小子瞒我偷练笔迹的小心,又是能让洪林英动用虎符的人,他的心思何等机敏,必定是不会把自己性命掌握在其他人手上的人,就是不知他用什么方法也甩了洪林英,哼,那洪林英看来也是被他摆了一道。
这样可以判断,他必不会再偷偷潜回,因为那样无非就是加大了他被捉住的机会,所谓‘灯下黑’的把戏也是要看时机的,他这般心思能如何不知进退。
如此一来,城中基本不用排查了,本来还想再去擒了那刘成勇和李言同乡来问话,现在看来也不用了,李言现在就在城外某处隐藏。”
李言和洪林英若在此,不免大吃一惊,他们几个月筹划的事,只是被平静下来的季军师短短的半夜功夫便推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而季军师的切入点也是十分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