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穿上这一身从未穿过的内衣。
她才不要再和傅以斯说话。
等季桑出来的时候,傅以斯已经坐在了床边,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眼睛,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医学杂志。
季桑本来还很好奇作为外科医生的他怎么不在工作戴眼镜,难道就不怕判断失误,影响工作?然而,等她也在床边坐下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压根就没有镜片!
所以,他戴着干嘛?尤其这眼镜还是这么…….斯文败类的颜色。
季桑默不作声地打量了几下,越发认定傅以斯是一个闷骚的人。
傅以斯不知道,自己只不过刚好看到抽屉里的杂志上有这么一副来历不明眼镜,只不过恰好心情不错戴上试一下,就被戴上了“闷骚”的标签。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傅以斯看着一旁背对着自己睡觉的女人,放下杂志,把所有灯都关掉。
期间季桑没有说话,甚至在傅以斯躺下后还默默地挪离了几分。
傅以斯动作一顿,眼前便是女人单薄的背,浑身都在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生气了?
傅以斯眉头一挑,唇角也跟着微挑,满心愉悦。
还真的是不禁逗。
白天做了三台手术,傅以斯是真的累了,斯放松心神后,便慢慢沉睡了过去,自然也没有发现在他沉睡的某个时刻,季桑转过身来,瞪着他,甚至还拿着手做贼似的摸了一把他的下颌。
“真是妖孽”
收回手后,季桑也没有转过身,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半夜,傅以斯再一次被冷醒的。
他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睡裙因为她的动作扯到了大腿根,从窗户溜进来的月光足以让他看到那白得反光的大腿。
头疼地闭了闭眼,傅以斯扒下季桑的双手双腿,捞起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再一次睡着之际,季桑又开始不安分了。
腿直接踢到了傅以斯的膝盖骨,忍无可忍,傅以斯直接将女人拉近怀里,双腿狠狠地压着她的双腿,几近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让她无法动弹。
终于是能够睡了。
…….
季桑醒来的那一刻,就发现自己被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映入眼前的就是男人的胸膛。
傅以斯的浴袍早就在半夜起来折腾时弄得很乱,此时更是露出了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