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浑身上下都在微微颤抖。
唐冶倒是不急,伸手想要握住张落雁的手,但是在触到的那一刻,愣了一下。
这手倒是小巧,只是上面却有明显的茧子。
张落雁可是身出贵族,按黄麟所说,她出生的时候,张旭已经发达了,也不可能让她做什么粗活。
这老茧,可是常年做粗活的人才会有的。
身下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唐冶的愣神,有些心虚的主动凑了上来。
唐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伸手拉下了帷帐。
半个时辰后,唐冶翻身,下床摸到了一个火折子,一支一支的将拉住点燃。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唐冶回头,见张落雁跪在拖着酸软的下身跪在了地上。头低的很深,看不清她的脸。
唐冶拍拍手,将火折子丢回了原处,坐回到床榻上,看着她说道。
“张落雁,哦不对,应该说是张沉鱼。”
后者听到这句话,脸色煞白。
“如今侍寝也结束了,可以说了吧?”唐冶说。
后者瑟缩着跪在地上,声音都有些微微颤抖。
“陛下臣妾该死,顶替妹妹入宫,犯了欺君之罪,请陛下赐罪!”
说完,张沉鱼绝望的闭了闭眼。
她就知道,根本瞒不住。
唐冶一把捏起女人的脸来。
果然,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记忆里,唐冶是见过一次张落雁的。
虽然记不得具体的样子了,但是大概倒是也还有些印象。
他松开张沉鱼,沉声问道。
“这件事是你的主意,还是张旭的主意?”
“是是臣妾嫡母的意思。”
张沉鱼的眼底染着明显的恶意说道。
“臣妾并非她亲生。郭家让张旭送女儿进来,是要给郭雅当垫脚石的,那个女人自然不愿意,就背着我爹,硬把我塞上了宫里来的轿子里。让我生米煮成熟饭,鱼目混珠。”
唐冶倒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不过,这个张沉鱼,似乎很恨张旭。
连爹都不叫,直呼大名。
要知道在古代,直呼父母的名讳可是大不敬。
“你似乎很恨张旭?”
唐冶直截了当的问道。
“是,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