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日日哭夜夜嚎的坟里埋着的就是了。”
话音落下,郭怀安猛地上前想要伸手去够到唐冶,但是无奈身上却铐着重重的枷锁,根本够不到。
郭怀安一口血喷了出来,撒在了奉天殿的地上,正好落在温可言的脚下。
而那里,当年也是温明忠所在的位置。
“这第二件事么”
唐冶刚想开口,郭怀安却仰天一闭,晕了过去。
唐冶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来人,把人拉下去,关进刑部大牢!”
郭怀安身上的血迹在奉天殿内拖出一条长长的轨迹来。
唐冶看着余下的人,朗声道。
“朕想什么,你们不清楚,但是你们每天在想什么,朕却是清楚得很。现在朕给你们一个机会,在今天太阳落山之前,凡是上折子列举出郭怀安罪状的,朕挑五个,列的最多最全的,过往一切,朕都不再追究。余下的,就按着大宁律法来了。”
众臣一时间纷纷冷汗涔涔,恨不得现在就回府上去将那郭怀安的罪状都列举出来。
毕竟在座的人就算是没有参与郭怀安此次的谋逆,可是哪个没有巴结过,至少都得落个不慎和攀附的罪名,到时候最轻都是流放。
“废物!”
徐凌浩站在原地咬牙,眼睛转了又转。
“去,赶紧命人把和郭怀安来往的痕迹擦得干干净净。以往和郭家往来的事情不要在意,皇帝不会真的敢治我们的罪,但是自入秋以来种种书信往来,一定要想办法毁干净,听到没有!”
“是。”
来人匆匆应道。
“少爷不必慌,眼下老爷拥兵自重,皇帝就算是知道些什么,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管家上前来安抚着徐凌浩的情绪。
“你知道个屁!”
徐凌浩眸色深深。
四大藩王里,前头的皇帝已经断断续续的收拾了两个,现在除了自己的亲爹和东北的靖安王之外,剩下那俩基本就是留了个好听的空壳子,朝廷负责养着而已,一点实权都没有了,混的还不如一个五品京官。
现在,谁能说得准皇帝下一个收拾的是谁?
靖安王那可是有皇子依仗的,而自己这里,也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老头子交涉的怎么样了。
这边正琢磨着,外面就有人来报。
“少爷,五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