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如今在京城之中,只有世子爷能够和我心意相通,现在看来,倒是我多想了。”
徐凌浩眉峰微挑,“五爷这是何意?”
“如今郭家败落,京城之中的贵族人人自危,皇权鼎盛,岳家又深得陛下重用,此时若你是皇上,你会做什么呢?”
徐凌浩看着唐栋,略略沉吟过后开口说道。
“我是臣子,不敢揣测圣心。”
“哈哈哈!”
唐栋忽然朗声大笑,“看来世子爷还是没有将我当朋友,那我再吃几日茶就是了。在下先告辞,明日再来。”
“五爷!”
徐凌浩起身相拦。
“我这个人不喜欢这些弯弯绕,五爷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没必要来套在下的话。”
唐栋回头,朗声道。
“好!既然世子是个爽快人,在下也就畅快直言了。实不相瞒,你不想削藩,我也不想削藩,也算是殊途同归,元宵家宴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既然你我有没有这个心思,都会被陛下猜忌,那何不就坐实了这个罪名呢?何况”
唐栋上前一步,几乎和徐凌浩呼吸相闻。
“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我,不管谁倒下,对彼此来说都不是一个好消息。”
徐凌浩看着唐栋,深吸一口气。
这个唐栋,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和那靖安王盛木有什么关系,但是这些年从各处搜集而来的秘信来看,两人确实是交集甚深。
徐凌浩陡然一笑道。
“在下愚钝,还请五爷赐教。”
唐栋笑着拉着徐凌浩的手坐了下来。
“很简单,这敬武帝依靠什么,咱们就抽掉什么,之前这敬武帝之所以做什么事情都得心应手,最主要的就是,君臣之间铁板一块。”
徐凌浩看着唐栋。
两人四目相对,忽尔齐齐笑了起来。
“陛下,您这是做什么。”
黄麟看着唐冶换上了一身太监服,十分的不解。
唐冶猫着腰,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外面,说道。
“且去瞧瞧那个柳如是。走,不可声张。”
说完,两人直奔柳如是所在的废殿中去。
柳如是自从帮唐冶训练完那些死士之后,就一直住在这废殿之中,还未来得及搬走。
此时那废殿的大门虚掩,唐冶顺着门缝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