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胭脂豹,而是胭脂虎!
我就是一时轻敌,不慎被她挟持,才会功败垂成的!”
萧无极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当初严世藩告诉萧芹,他要去奸杀胭脂豹时,萧无极是极力反对的。
因为萧无极有个心结,就是要在俞大猷面前侮辱胭脂豹,报当年的仇恨。
可萧芹劝他大事为重,这件事儿上就不要和严世藩争了。更何况胭脂豹人在天牢,能不能或者出来还说不定,争也没有意义。
萧无极虽然听从了萧芹的吩咐,但心里总是愤愤不平。想不到严世藩现在告诉他,死的是胭脂虎,逃走的才是胭脂豹!
“严公子,既然胭脂虎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那胭脂豹”
严世藩挥挥扇子,大气地说:“这次行动,我确有对不住你们之处。胭脂豹我就不跟你争了,归你了。”
萧无极最后一点怒火也被这个甜枣给熄灭了,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萧芹从始至终面带微笑,就像萧无极问的只是萧无极自己的疑问,他是一点疑问都没有的样子,此时还叹口气。
“无极就是这么直,这种事想想也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严兄,今日之败,我们两方都损失惨重。
这笔账自然是要算到萧风和皇帝的头上,咱们之间不可妄生嫌隙。来日方长,就此别过吧。”
严世藩看着靠在棺材上的渐渐,微笑道:“渐渐姑娘是随萧兄回苗疆呢,还是随我去江西呢?”
萧芹微微一笑:“严兄若是舍不得渐渐,那渐渐自然还是要跟着严兄走的。你我之间,总要有个联络之人才好。”
渐渐无所谓地向萧芹抛了个媚眼,懒洋洋的靠到严世藩的小车旁,也不顾众目睽睽,直接就伸手搂住了严世藩的脖子。
萧芹带着萧无极,和少得可怜的几个幸存教众,从队伍中解下几匹马,扬尘而去。
渐渐的手也越摸越往下,严世藩一把抓住渐渐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来。
“渐渐,现在你觉得,谁才是更强的男人呢?萧芹,还是我啊?”
渐渐伸出舌头,舔了舔严世藩搭在她嘴唇上的手指,媚眼如丝。
“当然是你了,至少目前,你比他强了。”
萧芹的脸上笑容早已消失,他把马赶得飞快,像是在用速度发泄心中的怒火,教众们都不敢说话,只是拼命催马跟上他。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