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云以为是女徒弟来帮忙了,因为只有她可以进出自己的屋子,便随口说道。
“阿芳啊,你不用来帮忙了,照顾好厨房里。如果有客人点的菜你没把握,就说原料用完了,请他们换一个。”
“你平时就是这么糊弄客户的吗?”
听到萧风的声音,柳如云一下跳了起来,跑去开门。萧风站在门口,微笑地看着她。
柳如云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剩下的部分萧风看不见,没准红得更多也说不定。
“你你怎么来了?”
萧风笑了笑:“听说你们父女俩都病了,我来探望一下。”
柳如云垂着头,手指拧成了麻花。
“是我爹病了,我没病”
萧风看着她通红的脖子:“心病也是病。”
柳如云没抬头,两滴水点再次落在了高耸的胸前,萧风忍不住想,也许这姑娘的眼泪就没掉到地上过。
萧风淡淡的说:“我刚从入世观回来。”
柳如云依旧低着头:“你去看常安公主了?她还好吗?”
萧风知道她的疑问,毕竟常安都去世半年了,按理说都该臭了
萧风把朝堂上发生的事给柳如云讲了一遍,柳如云惊讶又开心,不住的说真好真好,常安还有希望!
萧风点点头:“其实从常安走后,我想过很多事儿。有些事儿,我以为是对的,但未必是对的,我以为是错的,也未必是错的。”
柳如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表示听不懂。鹅蛋脸上细细的绒毛,在油灯昏黄柔和的光芒中,闪着金黄色的光晕,就像一块美玉一般。
萧风走过柳如云的身边,拐进了陈忠厚的卧室,陈忠厚正在床上洗脸,把泼在脸上的药往嘴里划拉。
“陈老板,你这是”
陈忠厚尴尬的一笑:“喝药喝急了,都洒在脸上了”
萧风回头看看柳如云通红的脸,就知道老陈遭遇了和女徒弟一样的伤害,他笑了笑。
“陈老板,算命之事,固然有准的,可子嗣一事,却不是那么好算的。
另外你想算命,怎么不找我,跑出去找外面的先生呢?”
陈忠厚心说我不找你是为什么,你心里真的一点数儿都没有吗?但他当然不敢这么说。
“唉,其实我也知道未必准的,只是凑个热闹。
也是我这人心眼太小了,禁不住人家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