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名不是给钱吗?怎么还要交钱报名啊?
啊,我明白了,八成是你小子,把总督大人给我们的好处,都他妈吃了回扣了吧!
书办很不乐意:“什么屁话,我们有那个胆子吗?这是总督大人亲笔签署的命令,我们有几个脑袋,敢篡改啊?”
别说这几个百姓,就是中小地主们,也都蒙圈了。啥情况啊这是?
之前传来风声,说朝廷要推行改稻为桑,咱们都盘算着万一胳膊拧不过大腿,至少也要多要点补偿啊!
现在怎么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了,不但不给钱,还让交钱报名?报了名还未必选中?难道这还是什么人人争抢的美事儿不成吗?
别说他们蒙,就连远在京城的嘉靖,接到内阁告状的奏折,也蒙了。他狐疑地看了严嵩一眼,又看了一遍奏折。
“你们不会是搞错了吧?萧风真的是这么下的命令?”
严嵩悲愤不已:“万岁,老臣岂敢欺君啊!那萧风如此乱来,分明就是阳奉阴违,和内阁作对,和万岁作对啊!”
嘉靖想了想:“此事不急,想来萧风定有成算。改稻为桑之事,本无成法可依,不妨过几日再看。
萧风做事,常常出人意表,急于斥责,而后难堪之事常有,内阁也当多些静气。”
严嵩被嘉靖的软钉子顶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嘉靖这是在友情提醒他。
之前好几次,他急吼吼地跑来告萧风的状,最后都被打肿了脸,这次劝他平心静气地多观察几天,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严嵩愤懑地下朝回家,却见严世藩正亲自带着严斩往后院搬东西,严嵩走上前,敲了敲箱子,觉得里面之物甚是沉重。
“此为何物?如此秘密?竟不用仆从动手搬运?”
严世藩微笑着凑近他的耳朵,小声道:“铜皮和水晶。我已经让如玉昼夜加急,争取做出一批望远镜来,到时萧风就完了。”
严嵩皱起眉头,最终叹了口气:“适可而止,我们是要搬倒萧风,不要真的卖出去太多。还有,此事务必隐秘,绝不可让别人知晓。”
严世藩望向后院,舔了舔嘴唇,阴冷地笑道:“父亲放心,知道这些事的人,都是一辈子出不了这个后院之人。”
严世藩走进后院如玉的小屋里,如玉正在拿着一大堆水晶和铜皮比画着,面露愁容,不停摇头。
“怎么了美人,活太大了是吗?我知道你很辛苦,忍一忍,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