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内,哪个运灵要成熟了,便安排拍卖使用权,像福喜那样的大公司立马就会抢着上去送钱。在委员会眼里,所有猎运的人都是没什么用还总是容易搞出事的渣子,恨不得我们立地全员毁灭。”
“委员会能监控全世界所有的运灵?”
魏朝阳不由想到了那张光点遍布的地图。
这个神通广大的委员会该不会也有这样一张地图吧。
那么他们跟天上的那个变来变去的宫殿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一想到这里,魏朝阳又有些后悔自己手太欠,捅那个眼珠子干什么,结果光得了个社畜的身份,啥劳动保护都没能带下来。
李老头道:“对啊,要不是有这个本事,他们凭什么话事,凭什么让圈子里所有人都听他们的?任何一个运灵都逃不出他们的监控,只要接近成熟就会被委员会第一时间控制拍卖,没有例外。”
魏朝阳就觉得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
这念头来得太突然,闪过的太快,等反应过来,却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怎么也寻不回来了。
只是隐隐觉得,这个念头似乎极为重要,与自己关系重大。
他使劲想了又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冥思苦想的工夫,便与李老头转到侧门处。
就见侧门上果然挂着块灰呛呛的小牌子,上书“收购站”三个字。
门也只是个单开的小门,还是铁皮的,大约是很久没有清理了,锈迹斑斑,与这楼与这老旧的小区十分的契合。
推门进去,就见迎门依旧是个高高的柜台,只有两个窗口,窗口后都同样坐着穿长衫戴小圆眼镜的老头。
此时有人正一个窗口前办业务。
四十多岁的年纪,穿着做工粗糙的民工迷彩,光头锃亮,站柜台前,仰着头,伸着脖子,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低声下气地道:“这可是十足完好的运气,您再给往上撩一点,再撩一点,我抓来实在是不容易,哪能才值一万五啊?你这么给价,坏规矩啊,再往上给我撩点,哪怕两万也行啊。”
坐在窗口后面的眼镜老头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从镜片底端俯视着光头男,“怎么着,要跟我讲委员会的规矩?好啊,那咱们就好好讲一讲,你这运气虽然圆满,但较正常运气稀薄得多,这种运只能来自于一种人身上,那就是垂死未死。老五,你是怎么猎到的这运心里没点逼数吗?
我肯收你这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