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老板,”他突然对正要上车的裘霸天说道,“难道您就不觉得,这件案子来得有点儿蹊跷吗?”
“嗯?”听到此话,裘霸天停住脚步,转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既然有人敢到县衙告你,想必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吧?”徐真说道,“临来前,我们县令特意让我给您带个话,我觉得,您最好听一下。”
“哦?”裘霸天果然好奇,便转过身问道,“什么话?”
“这个嘛”徐真看向他左右家丁,面露为难地说道,“您您还是借一步说话吧!”
说着,他冲裘霸天摆了摆手。
裘霸天眯了眯眼睛思考半晌,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促使他走出人群,来到徐真跟前。
徐真便靠近裘霸天耳边极为郑重地小声说道:“县令跟我说,你身边有鬼。”
“哦?”
这一下,裘霸天更是面露震惊,已然被徐真带跑了节奏。
然而,徐真没有继续,而是指了一下对面的茶摊,兀自走了过去。
裘霸天稍稍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跟了过去,他不相信当着这么多人,徐真能把他怎样?
看到裘霸天走向茶摊,家丁们欲要跟上,却都被他呵斥了回去。
“快说,”来到茶摊后,裘霸天急躁地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是鬼?”
“看,你身边的鬼,就是那个人!”说着,徐真伸手指向裘霸天身后。
结果,裘霸天刚一转头,徐真便手掌做刀,一掌劈在了裘霸天的脖颈后侧!
强大的冲击力顿时让裘霸天昏厥过去,徐真则顺势将他丢进了小毛驴所拉的煤斗里。
与此同时,他从煤车里抄起一块碎煤,抬手甩飞出去,正好打在裘霸天那辆马车的马屁股上!
乌噜噜
吃痛的高头大马顿时双蹄腾空,向前窜动,刚好挡住了那些裘霸天的家丁。
尽管家丁们已经看到裘老板被人砍晕劫持,本有意冲过来救援,却无奈被马车挡住去路。
等他们再绕过马车追过来后,却发现载着裘老板的驴车早已消失在长街尽头,茶摊前只留下两个懵逼的拉煤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