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郎?
否则,一旦将来裘霸天翻供,显然是个麻烦。
想到此,宋知礼干脆稳稳站住,没有动弹。
“大人,大人不对啊,不对啊!”看到自己真的被带走问斩,裘霸天彻底吓尿,赶紧喊道,“事先不是这么说的,就算我有罪,也不能这么快问斩啊!大人,我叔叔是吏部侍郎裘凯,你们你们不能杀我啊”
“混账!”司马信一拍惊堂木,“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叔叔是吏部尚书又如何?”
“可是可是大人”裘霸天吓得没脉,赶紧喊道,“你这么做不合法例啊,哪有县衙直接问斩的啊?”
“哼,”司马信腾地站起,朗声喝道,“本官是宋州参军,本州的死刑犯最后都由本官来复核,像尔等这种犯下如此重罪的死刑犯,本官足以有权将你就地正法!
“既然你已认罪,那就复核无误,现在不问斩,还等什么?”
“啊?这”裘霸天瘫倒在地,吓得面色惨白,浑身哆嗦。
“去吧!”司马信又冲差役道,“在衙门口就地问斩,以儆效尤!”
“是!”几名差役再次拉住裘霸天,像拖死狗一般往外拖去。
“大大大大人”这时,裘霸天虽然已经绝望,却还是明白过来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位主审的官员,是宋州的参军大人,并非本县官员。
于是,他急忙挣扎着说出了那句话:“小的,小的冤枉,冤枉啊!”
“慢!”
似乎,司马信一直在等这句话,听到裘霸天口呼冤枉,当即伸手制止,问道:“你说什么?”
“大人,小的冤枉啊!呜”裘霸天痛哭流涕,趴在地上说道,“小的是被屈打成招的!我受不了那罪,所以就认了!求求大人明察啊!”
“胡闹!”司马信喝道,“如此大罪岂能儿戏,我看你是满口胡言吧!”
“不不不,大人,大人啊,呜呜”裘霸天哭道,“小的真没有绑架玷污什么女子,也没有杀了什么父女二人灭口,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呜呜”
“哦?”
突然,司马信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竟然稳稳地坐了下去。
就在司马信坐下去的一刹那,县令宋知礼却预感到什么,当即打了一个冷颤,顿觉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