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东西,是你行凶时穿的那件衣服吧?”
“哦”孟智才浑身颤抖,但因为被点了穴道,手指根本不听使唤。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提出第二个疑问,“不对,不能仅凭一件衣服就如此怀疑吧?为什么,你们不怀疑李谦?”
“李谦有三个问题,”徐真伸出三根手指,“第一,不管李谦对孟少君及其女儿有多么仇恨,但虎毒不食子,他不应该连自己儿子也不放过;
“第二,李谦那么虚,走路都轻飘飘的,想要独自完成毒杀,难度同样不小。况且,孟少君一家对李谦是含有敌意的,他要放毒谈何容易?”
“那”谁知,孟智才没有说话,身旁的李婵儿却提出一個问题,“你就不怀疑是李谦串通他人,合谋杀人吗?”
“绝无可能!”徐真肯定说道,“我要说的第三点便是,李谦就算杀了孟少君一家,只要有里正孟智才这帮人在,他便绝无可能拿到孟少君的家产。
“里正是一村之长,必然会以李谦已经被逐出孟少君家为由,不让他继承任何财产的。
“而李谦无权无势,根本不是对手。
“除非”徐真看向孟智才,“除非李谦与孟智才合作,事后俩人平瓜分,这倒还算有点儿可能。
“不过,通过我的测试,显然已经推翻这种可能。”
“哦”李婵儿微微点头,终于明白徐真的意思。
在此之前,徐真故意陷害李谦,说李谦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继承家产,而那个时候,身为里正的孟智才却急忙跟着附和,说李谦并没有正式被休,依然能够继承家产。
如此一句话,便已然证明,李谦与孟智才不是同伙。
而通过这句话,也显露了孟智才的狼子野心,更加坐实他才是本案真凶的事实。
“这便是我的计划,”徐真看向孟智才,说道,“你本想嫁祸给孟智超夫妇,却被我们否定。
“而一旦否定他们,便极有可能怀疑到你的头上,所以你急需另一个替罪羊!
“而这个替罪羊,我刚好替你找到,便是女婿李谦。
“当你发现李谦更加合适当替罪羊之后,自然顺水推舟,把所有嫌疑全都转嫁到他的头上,如此,才进了我的圈套!”
“”孟智才已然无话可说。
“你是里正,”徐真继续说道,“孟少君家惨遭灭门,家产便会交由村里定夺,而你便可以趁机侵吞一些。
“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