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徐真双手一划,半空中噗地腾起一股火焰,但见火光映射中,徐真的脸庞突然变得怪异莫名,宛若魔神。
“”司马信彻底无语,赶紧伸手抄住桌下刀柄,心里说话,幸亏我准备了把刀。
“司马大人,”徐真快速的掐指一算,然后睁开眼睛说道,“天道有缺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你什么意思?”司马信有点儿懵。
“司马大人,”徐真说道,“我是来救你的!”
“你救我?”
“对,”徐真说道,“是宋知礼大人派我来救你的,因为我们一早算到,大观城有灾,司马大人有难!”
唰!
一听这话,司马信勃然大怒,登时抽出佩刀,指着徐真喝道:
“混账!你胆敢到本官这里装神弄鬼,是何居心?”
“稍安勿躁,”然而,徐真却气定神闲,继续着他的神棍表演,说道,“你真的以为,延平县扫平三大恶霸的事,只是宋知礼大人运气好吗?”
“你”听到这话,司马信忽然感觉手中佩刀异常沉重。
是啊,捅了那么大的娄子,那县令的遭遇的确有点儿神奇。
“那都是我帮他演算出来的,”徐真扬着嘴角说道,“我们一早算准,内卫在关注着裘镇农与崔啸天,所以便顺应天命,做了我们该做的事。
“若非如此,”徐真发出灵魂提问,“一向顺从的宋知礼大人,如何会做出那么多疯狂举动?”
“这”司马信感觉手腕又是一沉。
是啊,当初的确感觉难以理解,他现在已经能记得宋知礼那疯魔般的神情。当着那么多州府大员,他竟然敢那么顶撞,原来是有恃无恐?
“宋大人之所以没有带我去齐州,是因为我又根据紫气北上,星演推算,推测出大观城要出大事,这才特意赶来。
“司马大人,”徐真神情凛然地说道,“你是这场风暴的风眼,如果你不听我的,轻则人头落地,重则血流成河!”
咕噜
司马信先是咽了口唾沫,继而像给自己打气般地冲徐真喝道:“危言耸听,危言耸听,你就这么两句话,你就让我全都听你的?”
“司马大人,”徐真蓦地瞪大眼睛,“你到底遇没遇到危机,心里有没有事,难道你自己心里没谱吗?”
“我我”
是啊,司马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