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阳又毫不客气地开口了。
“我可以给李会长举几个简单的数字。
“徐海胜和他们勾结,以虚报价格的方式那回扣,时间上至少持续了整整三年,这三年下来,光是徐海胜拿到的回扣,就起码有七八百万之巨。
“还有,这三年下来,徐海胜等人上下勾结,一门心思放在挖公司墙脚上,根本就无心经验,结果导致,这三年下来,公司在原石直播销售这一块,始终没有利润收获。
“这就是我们公司因此遭受的巨大损失,不仅有直接的资金上的损失,还有收益上的损失,少了不说,总体损失两万千万是最起码的。”
在李会长来之前,魏阳就已经抱定了有理有据来谈这事的打算,现在他开始正式实施了,先把公司因此遭受的损失报了出来,并且还一点都不带夸张的。
李会长却愣住了。
我来跟你谈和为贵,你却跟我谈损失,这是要狮子大开口的节奏吗?
他有点不悦了,反驳道:“你们公司因此所遭受的巨大损失我表示理解,只不过从责任上来说,主要还是你们自己管理不当的原因吧?”
这下魏阳就更不乐意了。
他忍不住冷笑了一声,问道:“李会长,真只是我们公司的责任吗?我就问你,假如那两家公司是你的,你在面临徐海胜的威胁时,也会像他们一样,受蝇头小利所惑,接受他的威胁,配合他拿回扣吗?
“除了接受威胁,就不能私下通知威胁维恩一声,让维恩及时对徐海胜进行处理,以及时止损?”
李会长一时又愣住了。
准确地说,是被魏阳给问住了。
是啊,假如我是缅邦或四海的老板,在面临索要回扣的威胁时,会轻易就范吗?
说不准!
他内心坦荡地承认。
因为作为商人,他其实很清楚,具体的办事人员索要回扣这事,不管是在哪个行业,都是无法避免的事,大部分的商人为了达成交易,都会无奈地选择配合。
但话说回来,正如魏阳所说,除了配合,还有另一种选择,那就是将威胁知会对方公司,让对方公司去处理,那样不仅能帮对方止损,还能因此换来对方公司的感激,让交易继续进行,己方也不会因此受损失。
只是大部分的商家,都嫌这样不仅麻烦,还很容易得罪人,所以很少选择这么做而已。
可作为必须得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