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像,但无论神韵还是手法,更远胜他的那些作品!这位大师真乃神人也!”
陈阳和肖青璇有些诧异的望着郝天鹏,难怪是国博馆长,这份眼力远胜大部分所谓的专家教授。
“那个白松溪这一阵子销声匿迹了,他的作品不会是模仿这位老先生的吧?”
郝天鹏有些奇怪。
陈阳笑道:“你猜的差不多,但是略有出入!以前他用各种手段威逼这位王老先生替他做那些紫砂壶,然后刻上他白松溪的名字,他得以嚣张这么久!”
“我遇到这位老先生后,把他从白松溪的魔爪中救下来,现在王老先生的每一件作品,都可以堂堂正正的镌刻上他的名号!”
“这种国宝级大师,竟然让白松溪那种人侮辱,实在是所有人的耻辱!”
郝天鹏大怒。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在京城见过几次白松溪,总觉得他他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没想到果然如此!”
“京城那些古董收藏家、富豪、权贵们都纷纷追捧他的紫砂壶,我一直心里有些抵触,现在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真相,不知道他们会什么反应?”
“嗯?白松溪哪去了?不会躲着不敢见人了吧?”
“哪有那种好事?他手上的事情有点多,下半生在牢里度过吧!”
“好!好!”郝天鹏拍手称快,“这种小人,就该这种下场!”
他突然望着陈阳:“陈阳,这套茶具,让给老朽如何?”
陈阳还没说话,李重楼和赵星河急忙开口道:“陈阳,让给我吧!”此时他们也顾不得多年的交情了,都有些面红耳赤。
李重楼和赵星河虽然上次已经购得了一只没有铭文的紫砂壶,但相比之下,实在太为逊色了,两人不禁再次心动。
“你这两个老家伙就别和我争了!我这好不容易来一趟滨海市,遇到这么件宝贝,多不容易!你们和陈阳朝夕相处,根本不差这点时间!”
李重楼和赵星河急忙摇头:“不行!交情归交情,宝贝归宝贝!绝对不能够相让!”
他们都清楚,即使是一个成名许久的大师,也不是每一个作品都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作品不仅和个人的技艺有关,而且更和当时的心境息息相关。
很多大师,在没有了当时的那个心境,即使材质、工艺相同,作品却天差地别。
陈阳望着众人摇头笑道。
“你们都不必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