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摆了摆手。
“没有...”
“什么都没看出来...”
许长夜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道：“可是，刚才明明有一股无形的气机笼罩了我，到现在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浓郁。”
“可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那倒没有...”
“那股气机是什么样的？”
“难以形容，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宏大与神圣，无处不在...”
闻言，这些早已降临在源初古地的书院老人不约而同的彼此对视。
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惊讶的情绪。
照许长夜的形容，这股气机是......
众人后背不知不觉冒起了凉气，从脊背一直凉到心里。
沉默半晌，柳长河试探性地问道：“师弟，你是不是在火字秘上有了突破，达到小成境了？”
“呃，小成？那倒没有...”
呼~
所有人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就是说嘛，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妖孽呢，短短三天就能把字秘提升到小成境界。
可接下来许长夜的一句话，却让他们差点把这口气原封不动的吸回来。
“严格意义上来讲的话，一天前算是火字秘小成，现在嘛，差不多该是大成了......”
嘎~嘎~嘎~
好像有一只乌鸦从众人头顶飞过，偏偏在路过他们的时候，还好巧不巧地拉了一摊屎。
直接落在了他们的嘴里。
众人满嘴苦涩。
“大...大成？长夜师弟刚才说的是火字秘大成？”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难道是说我领悟的速度太慢了，没达到你们的标准？”许长夜一脸天真的询问道。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先前开口之人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忙不迭的摆手。
真的是火字秘大成啊......
众人一个个喘着粗气，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不是，各位师兄，话说，你们到底有没有人知道我身上这股气机是怎么回事啊？”许长夜好奇道。
“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了。”
众人都麻木了。
去他妈的气机，这明明就是天道指引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