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探得出来的。
这也是为何娄父交出了工厂，为何不敢轻易触碰人事科的原因，按照原剧里，许大茂可是他女婿可依旧不敢给他安排一个职位，按理说给他女婿安排一个宣传科科长，又不是很重要的位置，不是轻轻松松？相信杨厂长也会给这个面子。
或者说组织上会给这个面子，毕竟人家工厂都捐给国家了安排女婿进去担任一个科长，混口饭吃，很过分吗？
可他依旧没有动用任何关系，这就能看得出，娄半城的精明之处，同时他不敢碰的原因也是有人正盯着他呢。
看你是真心捐给国家还是依旧不甘心，想要从中捞好处？甚至放不下手里的权利？
这说明一件事，他在工厂依旧有影响力，否则不会有人盯着他，因为他说了不算也就没有必要警惕。
毕竟是他一手创建的工厂，许多老人都是跟着他一路走过来的，而哪怕国家接手也不会让这伙人丢了饭碗，所以除了能最大程度的调岗，也不能把人踢出去。
只要人还在工厂里，娄半城就有一定的面子，他是不管事了，可人情还在啊。
想知道他这位女婿的近况，自然不难，可能就只是一个电话的事，当然他也不会轻易打电话，毕竟从外地来的电话很可能被监听。
“嗯嗯，最近缺粮，所有工厂都缺，不过好在我在香江还有一些人脉，能搞来粮食，已经运回去一批了，不过还不够，但最近粮食有些不太好搞，我正在想办法，估计要在香江待半个月吧。”
这话是说给娄父听，也是讲给娄小娥听的，果不其然，听说他要在香江待半个月，她明显脸上喜色更盛了。
“唉，我们的贸易公司你就不打算进去看看？你可是投了钱的。”
好几十万砸进去了，可张为民从未过问过，这让娄父十分费解，他知道，就张为民在国内的职务，是绝对赚不了那么多钱的，他有本事肯定有其他路数，可以聚拢大量金钱，人家不说他也懒得问。
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家伙怎么就不管不问呢？
“岳父大人，我之前不是说了吗？所有股份都是蛾子的，她的就是我儿子的，既然最后是我儿子的，那我问什么？我是信不过您还是信不过自己的女人？”
会说话，这话他爱听，可总觉得这是甩手掌柜不想多管，怎么回事？
娄小娥不是第一次听对方这么说，可每一次听对方这么说，她都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