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是心里有些忐忑的,毕竟帮自家男人在外面做主这件事,搁在谁身上,都不会太开心。
何况张为民仅仅只是和她谈恋爱,还没结婚,换句话说,她做不了这个主,但她的身份答应了又不得不站出来说句话。
这就有些忐忑了,她不知张为民是否会顾及她的面子答应,但她知道今天这事,做的不地道,但她也是被算计的,并非本意啊,张筱筱可一直在旁边看着呢。
“为民,回来了?”
一大爷第一个走出去了,没办法,房间里气氛太压抑了,几个女人一直在尬聊,他在旁边实在不舒服。
“哟,一大爷,您怎么在我家啊?”
啊,是这样的,今天院里人去厂里通知秦淮如说贾家婶子进局子了,说是指使棒梗偷你家东西?你说,你怎么就不能等我们下了班,再处理呢?
竟然报警了,这样影响多不好?让人外人听了,都说咱们院不干净,这样咱们院还怎么评先进?
下次你可不能如此鲁莽了,这次来找你,就是想让你给贾家写一份谅解书。
你说邻里邻居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贾家婶子在里面改造几个月,也就算了,但人家棒梗可还是个孩子,你不能毁了他一辈子吧?
话音刚刚落下,秦淮如,冉秋叶,张筱筱也跟着走出来了。
张筱筱手里还提着热水壶,张为民接过去,把水倒进盆里,把鸡头剁了,把鸡丢盆里,盖上盖子,晃了晃,一边捣鼓这只鸡,一边说道:“一大爷,您这话,我可就听不懂了,什么叫我毁了他一辈子?”
“那我家的大米和粮本,还有红烧肉是我让棒梗偷的?还是我挑唆他偷的?您上来就说我毁了这孩子,他不偷,谁能毁了他?派出所也做不到吧?”
“为民啊,这你家炖的红烧肉,他棒梗馋了一晚上,你不给,他这不才去偷的嘛?他一个孩子,能懂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这问题出在哪里,您的先找到根,不能因为人家姑娘穿的少,被流氓调戏了就怪人家姑娘吧?
您要是这个逻辑,那第二天我就让我妹去偷你家大米去,到时候您可的给我写谅解书啊,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都是孩子嘛,他棒梗进去是毁了一辈子,那我妹进去也是毁了一辈子啊,我觉得这很公平,您觉得呢?
秦淮如见一大爷明显被张为民绕进去了,只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冉秋叶。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