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楚,这事有,我可以作证。”
“大家都听到了?原本院里出了贼,是要送公安局的,可傻柱并不是故意偷的,他这不属于故意盗窃,而是属于打击报复,大家伙说对不对?”
“话说回来了,打击报复,也不能拿人家的鸡,这样吧,傻柱把鸡钱赔给人家,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好家伙,三言两语,先把傻柱的行为定性是打击报复,这样大家伙就不用担心自家被偷了,然后就是事不关己了,没人帮许大茂说话,他一言以蔽之就给解决了。
“这,就这么算了?几位大爷,他这可是偷东西啊。”
那你还想怎样?你敢说你没在厂里造谣?要不要去厂里保卫科问问?好好查一下?
一大爷就是一大爷,一句话,堵的许大茂无话可说。
“行,那就赔钱吧,五块,少一分都不行。”
“五块?你怎么不去抢啊?一只鸡才一块五,算你两块,那也不能是五块吧?”
“你说的那是买东西的价格,我这是赔偿,就五块,不然咱就交给警察处理。”
无奈,傻柱只好掏了五块钱,许大茂刚想抱起那只炖了一半的鸡走人。
却冷不丁的听到张为民递给槐花一块糖问道:“槐花,烧鸡好吃不?”
小孩子见有糖吃,瞬间忘了家里大人的嘱咐,顺口说了句哥哥烤的烧鸡可好吃了。
一听槐花这么说,秦淮如直接站了起来,坏了。
许大茂的动作也停了,这句话虽然不大,可院里人都听到了。
“张为民,你别胡说八道,她一个小孩子乱说的。”
贾张氏不干了,瞬间跳了出来。
“我也没说什么啊,只是白天经过厂里厨房,恰巧看到许大茂和傻柱斗嘴,傻柱拿擀面杖打到了许大茂,说是打棒梗呢,为此他们还吵了几句嘴。”
我当时就在外面,亲眼看到棒梗拿的酱油出去,后来你说巧不巧,傻柱在厂西头看到了棒梗做烧鸡,还叮嘱慢慢吃,这一幕恰巧也被我看到了。
“既然鸡傻柱都承认了,我就问问槐花吃的烧鸡香不香,和这件事关系不大吧?”
他这副装傻的样子恨得秦淮如牙根痒痒。
的确,既然傻柱承认偷鸡了,那么人家棒梗吃的鸡和许大茂的确没关系啦,他问问也只是随口一说,可事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贾家什么情况?能给孩子买只鸡?明显不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