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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他听不懂毛子语后三人交流起来更加肆无忌惮,
听的张为民暗暗握拳,好家伙,这帮人原来是想给轧钢厂一批淘汰下来的机器设备,而且多数存在问题,他们还开玩笑似的说,这种问题虽然不大,但以华国的实力还做不到修复,所以到时候只能支付高贵的费用请他们来,到时候又可以宰一次,而且每次都留点小问题,这样每年都可以宰几次。
好家伙,这是把自己这帮人当肥羊宰吗?
张为民全程吃瓜,他们聊的很嗨,张为民听的也很嗨,全厂没一个听得懂苏连话的,让人家的翻译来给他们翻译,那还不是人家说啥,他们就信啥?
低声在李副厂长耳边问了一句才知道,轧钢厂也请了翻译,只是还没到位,最早明天才能来。
敢情是这帮人来早了,也多亏他们带了翻译和相关文件,不然还真进不来。
这里只有他能听懂对面说了什么,他当然不会轻易拆穿,毕竟他只是个采购员,要是因为他的缘故搞砸了,卖了他都赔不起。
要是有几个听得懂的,还能相互作证,可就他一个,他又只能听懂,你让他翻译却是磕磕绊绊的,他可不想当众撕破脸。
张为民开口就是流利的英语伦敦味的,地道得很,哪怕不懂也能听得出,和外国人一个味,好家伙,他们也是一惊,不是说小学文化吗?你管这叫小学文化?
虽然很好奇,但也知道不是问的时候,事后再满足心中好奇不迟。
张为民强压心中怒气,和他们谈笑风生,丝毫看不出异样,一场酒席吃了一个多时辰。
“菜不错啊,傻柱不是请假了吗?谁做的菜?”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咱们杨厂长跟农机厂借调的大厨,好像叫南易吧?厨艺不错。”
原来是临时救场,借调的,难怪呢。
“嗯,还不错,一点不比傻柱做的差。”
那是,傻柱做的是川菜和谭家菜,而南易师傅做的是鲁菜,虽然没有川菜开胃,但味道还是不错的,更加符合我们北方人的口味。
“一场酒席在不断的敬酒中缓缓流失,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终于散场。”
杨厂长的司机开车带他们去了旅店,几个领导一路陪同,送他们离开。
“杨厂长,李副厂长,借一步说话。”
刚刚把人送走,张为民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恰巧他们对张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