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为民头号狗仔。
话糙理不糙，就是这个道理。
剩下的事情，张为民就不管了，自然有薛五聚集兄弟们，吃了饭，把情况说一下，愿意帮忙的，等下次通知，自然不会找借口，不愿意来的，人家找借口，那么以后也就感情淡了，毕竟这种喂不熟的人，不找他算账就算合法公民了。
转过天张为民去了黑市，也是摸黑去的，还是那个院子，还是那些人，张为民这次是空手来的，装扮还是那个装扮。
“兄弟，来了？”
大胡子打了个招呼，坐在石椅上根本没起身，他四周还是围了十几个人。
“来了，咱们也见了两次了，敢问大哥贵姓？”
张为民抱了抱拳，算是半个江湖礼，在民风淳朴的年代，这种江湖气息一直存在。
虽然很中二，但符合当代的情况。
“好说，好说，你叫我冯二狗就行，江湖人抬举，叫一声冯爷，兄弟随意。”
大胡子冯二狗，一直以真面目示人，根本不怕查，就比如维持秩序的那帮人，也是真实面目，真要是举报，也是举报黑市地点，让他们描写容貌，那就为难人了。
“冯爷客气了。”
张为民还不至于傻乎乎的叫人家二狗，这明显是小名，只有至亲之人可叫，哪怕是他手底下的马仔都不敢称呼，他可不会真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人家让他随意，他就真随意了。
“兄弟还未介绍，贵姓？”
“客气，免贵姓张。”
张姓是大姓，不说多了，光是四九城，没有五十万也有三十万人姓张。
所以张为民倒不至于报假姓。
“言归正传，冯爷叫人通知我来，可是考虑好了？这笔买卖，能不能做？”
“哈哈哈，叫你来，自然是能做的，就是不知道。”
说着冯爷搓了搓手指，意思不言而喻，谁也不是傻子，上次说保持原价，仅仅是表达一个态度，真帮忙，自然还是钱上见真章。
二人经过激烈讨论，一个说按数量付费，就是大胡子拉来的人卖给张为民的金子数量越多，他就越赚，一个说按人头算，拉一个黑市大佬来算一个。
不过显然，大胡子的方法是最合理的，张为民自然也清楚，他故意刁难，也就是为了压价，不然直接同意，就该聊价格了。
果不其然，在张为民无奈之下同意对方方案后，给的提成价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