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炸?不给?公事公办?院里说你不近人情,欺负人家孤儿寡母都不过分,毕竟人家不是有意犯罪,只是客观存在的问题导致了疏于管教。
“张为民同志,你的意见呢?”
你看看,我四个二打出去了,该你出牌了。
其实不用举手表决,院里人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能看到混的风生水起的张为民吃瘪,是乐见其成的,毕竟他是副厂长不假,可院里没有赚到任何便宜啊。
不要说便宜,人都很少见到,一大爷,二大爷下台,张为民就不在,在院里闻到肉味才知道他回来了,如同一个透明人。
“既然一大爷讲了一些客观事实,那我也说说。”
“这一大爷讲的客观存在的事实,我看不尽然,棒梗偷东西不是第一次吧?难道给棒梗改过自新的机会非要我张为民给?许大茂家里的鸡不是棒梗偷的?”
“那时候贾家怎么不说严格管教?是没时间?还是根本管教不了了?”
“若说能管教,那我家就不会被偷,事实证明,贾家的教育出了问题,偷一下傻柱也就算了,那是他乐意,别人也管不着。”
“可他不仅偷许大茂家的吧?在座的各位谁没被棒梗偷过?虽然都是一些不值钱的,但诸位没发现吗?从一根筷子,一个碗,到许大茂家一只鸡,如今到我家几十斤米面,锅碗瓢盆。”
张为民叹了一口气,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
“诸位,小时偷针,大时偷金的道理,不用我多说了吧?我呢,经常不回院里住,在座的也都知道,那点东西对于我而言,我也不在乎,可诸位也能不在乎吗?我不怎么回院里,完全可以吃多少,拿回多少,他能偷我什么?锅子?我可以借三大爷家的吗,相信三大爷肯定乐意借我。”
“到时候他偷不到我的,你们猜,他会偷谁的?这棒梗可是一点一点长大啊,你们还指望几年后的他只偷针头线脑吗?”
“要我说,既然贾家教育不了,不如进少管所教育一下,以免往后偷了大件,那可是几十年牢房啊,我这也是一片苦心啊。”
他话音落下,有一人不干了。
“张为民,你说棒梗就说棒梗,扯我作甚?”
跳出来的赫然是傻柱,如今傻柱还没恢复厨师身份,还在打扫厕所,厨房一直是马华几个徒弟挑大梁。
这李副厂长在位时也是忍着享受口腹之欲的心,死死按着傻柱,不让他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