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但萧凡知道,他指的是做事不走寻常路,杨厂长深有体会,毕竟他被人搞下台过,深知人性的另一面,可那时候只有张为民没有远离他,也没有刻意疏远他,还对他伸出了援手。
在旁人看来,这梁拉娣一家毫无用途,完全是占他便宜,不清楚他到底是高尚呢?还是真的悲天悯人?
可只有杨厂长知道,这小子,眼光独到兴许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点,不然凭啥他那么年轻,路却走的那么顺?
“你婶子最近很想你,有空家里坐坐,顺便看看我孙子,吃了你送的麦乳精,如今可精神了。”
“要不是我孙子太小,我都想让他认你做干爹了。”
“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们老杨家的恩人了,不然我孙子还能不能坚持到我官复原职,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早饿死了,你也算对他有救命之恩了。”
张为民笑了笑,摇了摇头。
“您言重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老杨没再说,拍了拍他的肩膀,离开了,不过整个杨家对张为民可是感恩戴德。
那一千块更是救命钱,不然一家人都要饿肚子,可谁能想到,短短几个月,尝尽人情冷暖后,有人伸出援手,然后居然有了反转,原本李副厂长突然出现了问题,轧钢厂的厂长职务竟然因为一次仓库失窃案成为烫手山芋。
他这个原本在接受教育的人突然就又被官复原职了,真是戏剧化的改变。
虽然时间不久,但整个杨家都铭记张为民的恩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某军区医学院宿舍内,一个双马尾小姑娘推开了宿舍大门。
“小白,你的信。”
原本坐在课桌上复习的周小白抬起头,看着一手拿信,一手端盆的罗云一眼。
“我的信?你没搞错?不是袁军写给你的?”
罗云翻了个白眼,不屑说道:“他每个月一封,这个月的我已经看过了,而且我又不是不识字,你觉得我会看错名字吗,就是你的。”
说着把信丢给了周小白。
周小白接过信,看了一眼,上面落款写着“郑桐”
“奇怪,郑桐怎么会给我写信?”
二人虽然通过钟跃民,张海洋几个人算是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他怎么想到给自己写信?
“谁?郑桐?就是那个戴眼镜的?他不会是想给你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