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刚刚好,饺子马上出锅了,进屋洗把脸,洗把手,准备吃饭了。”
这话不是张为民说的,而是另一个女知青说的。
“对,去洗把脸吧,看你应该是守了一夜,咋样?秦岭还没醒吗?”
钟跃民摇了摇头,“失血还在其次,她都有些脱水了,想要恢复,还需要继续打葡萄液,没有几天时间,很难恢复。”
“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她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了,安心。”
拍了一把钟跃民,二人进入了屋里,此时几个知青,男女都在,房子里坐的满满当当。
“越民,这是民哥带过来的好酒,五粮液,在咱们这片,可不好买,我给你满上,你今天的好好敬一下民哥,人家因为你的事可是忙了好几天。”
郑桐也不是胡言,这也是实话,张为民的确出力很多。
钟跃民也不含糊,端起杯子,跟张为民客气了几句,说了几句场面话,一口闷了。
“慢点,这可是五十多度的酒,你这一口下去,肚子里还没东西垫着吧?小心胃穿孔,赶紧吃几口饺子。”
蒋碧云倒是很关心人,赶紧给他夹了几个饺子到碗里。
这年头,就汾酒比较出名,还有茅台,当然还有大多数人的最爱,二锅头。
好酒自然是需要酒票才可以买的,就比如茅台,五粮液之类的,都算名贵酒了。
“嘿嘿,今天托了民哥的福,咱也喝口好的。”
钱志民为人老实,但偶尔也整一口,这好酒他自然不会错过。
“别别别,什么托福,大家都是朋友,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