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死的更惨，不仅双手被踢断，头还像是西瓜一样被打爆了，由于太过粉碎都不知道是徒手还是用了工具。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用各种残忍方式把人杀死的年轻人，竟然如此温文尔雅，脸色还带着一丝青涩。
这种反差感，让从业多年的老公安看了都大呼难以置信。
“老板，来几十屉包子，再来几个小菜和粥，我请客，哥几个随便吃。”
张为民掏出粮票，以及钱交给了店老板。
三十几人，十几屉包子，别觉得少，那是因为现代人实在，包的包子那是个大皮薄。
“客人，您要的肉包子，还需要补一下肉票。”
毕竟饭馆也需要买肉来包包子，没有肉票总不能去黑市鸽子市淘换吧？所以一旦沾肉就必须要肉票，沾到白面或者其他粮食就必须要粮票。
“我们来吧，大家伙凑一凑，咱们不能白吃人家张中尉一顿不是？”
这时候，拿个馒头就能走亲戚啊，人家一出手就是十几屉包子，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如今的人可没有动不动就请客吃饭这种恶习，毕竟你吃了人家的，兴许这就是人家几天的口粮，你这不是让人请客，你这是不给人家里人留活路啊。
当然，张为民是副厂长，在场的都知道，几十屉包子，没人觉得他请不起，但一码归一码。
“对对对，您请我们吃包子，肉票就让我们出吧。”
三十几个公职成员凑了几斤肉票，交给了店老板，这年头，公安兴许工资不高，但福利待遇还不错，还不至于拿不出几两肉票，每个人几两，三十多人加一起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