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落模糊了视线。
他竭尽全力的摇摇头,白炽灯照耀的长廊前一秒还有着过往的客人,下一秒便是空荡荡的,虚幻的雾气出现在两侧,缓缓地蔓延而来。
瓦尔特用力的揉眼,无数的身影出现,他刚想靠近过去,他们就在眼前消散成的了死亡的雾。
就算离开会场,他还是没能逃离,死亡的气息仍然挥之不去。
男人跳脚暴怒,“怎么可能!”
他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做到这种地步,那份力量甚至远在自己的权能之上。
瓦尔特猛然回头望向身后,雾气弥漫间他并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身影,这令他不安躁动的心得到一丝安慰,他抬手伸进西装的内层在一片平整里抚摸到某处隐隐凸起。
保险箱早已被他丢在会场,但静谧宝石还在。
男人深吸一口气,在雾气接近自己前继续向下层奔去。
勉强安定的心在数分钟后再次狂跳,瓦尔特恍然看向四周,他已经跑了不知多少层楼梯,可始终没有抵达最下层的大厅,按照男人对皇后酒店的理解,自己早应该到达才对。
他像是处于彭罗斯的阶梯里,永远走不到尽头。眼角的余光瞥见不知从何时起,雾气竟然从身后赶来。
瓦尔特从不相信,可现在他却有种撞鬼了的念头,一切都很不对劲!
“不可能,绝不可能”男人惶恐的狂奔,汗水涌出让视线受到一次次模糊清晰,在某个瞬间他的眼中出现了酒店大厅宽阔的一角,而后跃下终于摆脱走不到尽头的楼梯。
瓦尔特的视线扫视过整个宽阔的酒店大厅,雾气遮掩了大门的位置,看不清街道上的景象。
在花束繁茂的喷水池旁,纤柔的身影坐在钢琴前,白皙的手抚过,乐声悠扬传来,像是霞光落满天际,海水在沙滩边潮起潮落,海风迎面拂过。
这本该是很不错的钢琴曲,如今到了瓦尔特的耳中就是刺耳的噪音在疯狂敲打那颗不安的心。
她的打扮和会场的名贵不同,朴素的黑色百褶裙和白衬衫,匀称的长腿并拢踩着双运动鞋。
像是晚学归来的女孩路过琴行时忍不住手痒试了一下,结果意外发现自己的技艺越来越好。
柔夷按动黑白琴键的节奏加快,乐声在脑海铺开崭新画卷,浪花翻涌着撞碎在礁石散开大片泡沫,光线穿过,如万花筒折射世界。
“够了!”瓦尔特凶狠的吼道,权能释放令女孩的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