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谢谢松哥关照!”袁书笑着将两个大洋抹在手里。
眼看着出门的黑衣人往东走。
忽然发现,这些家伙直接往东边的刘记绸庄而去。
“刘老板,欠我们的那笔款今天到期,准备好没有?”一个黑衣人手中斧头耍着花。
在大街上就开始吆喝。
...
袁书远远听着松哥一行人到刘记绸庄要帐,不由得眉头紧皱。
顺手将一块大洋丢给蹲在大门旁边张敏的哥哥麻杆:“赶紧滚...”
柜台后的张敏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老黄竟然这么大方。
昨天晚上连四分钱都没有,这一转眼就秒变豪气得不像话的主儿。
显然,这位也不是真的没钱的主。
作为女人,哪个不希望能有个好归宿。
可惜自己一个克夫命,罢了。
因为袁书说他的名字叫黄海波,她也并没有怀疑。
眼看着“黄海波”出门往刘记绸庄走,自己哥哥张铭已经拿着钱跑得不见了踪影,犹豫了一下,张敏只能悻悻到饭店收拾桌子上狼藉杯盘。
一边收桌子一边想,等会儿还得去买调料,一个人开个饭店,难呐。
还好,松哥一行人吃这顿,利润能顶两天,还不算那两块赏钱。
自己开饭店一年多,都没得到过这么多的赏钱...
...
嘎吱...
两辆黑色雪佛兰轿车开过来,却被一众黑衣人挡住去路,赶紧刹车...
跟着司机开始按喇叭...
“鬼叫个什么,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车?”一个黑衣人嚷嚷,扬了手中的斧头。
“吆喝,你小小瘪三,口气还不小...”司机探出头鄙视。
毕竟,这年有月,能开上车的都是大人物,听对方讥讽。
扬斧头的汉子立即秒怂,拉了一上站在路中间阳光下的兄弟,冲司机挥手:“赶紧滚...”
“呵呵,老子今天就还不走了!”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
其中一个小跑到后边给后排拉开车门。
后面车上下来三个人,一男两女。
男的四十岁左右,大背头上了蜡。
一个富态女人拉着旁边的年轻女子,指着刘记绸庄:“颖颖,这就是你堂舅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