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书摇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
松哥翘起大拇指:“有志气!”
对方给面子,袁书也不含糊:“谢松哥抬爱!”
松哥想了想,手伸进兜里,在指排了一会儿,又掏出两个大洋砸柜台上:“赏你的...”
说完,哼曲儿挥手,带着一众手下出门。
“谢谢松哥关照!”袁书笑着将两个大洋抹进手里。
站在门口,看着出门的黑衣人往东去。
忽然发现,这些家伙去的地方是刘记绸庄。
袁书没有理会又蹿到厨房后门鬼鬼祟祟的麻杆。
走出饭店。
“刘老板,欠我们的那笔款今天到期,准备好没有?”一个黑衣人在刘氏稠庄大门外开始吆喝,手中斧头耍着花活。
...
这些人到刘记绸庄要帐?
袁书不由得皱眉。
看都没看,顺手将一块大洋丢给从后门悄悄溜进来的麻杆:“赶紧滚...”
柜台后的张敏心里五味杂陈,倒没想到老黄竟然这么大方。
昨天晚上连四分钱都没有,这一转眼就秒变豪气得不像话的主儿。
显然,这位也不是真的没钱的主。
作为女人,哪个不希望能有个好归宿。
可惜自己一个克夫命,罢了。
因为袁书说他的名字叫黄海波,她也并没有怀疑。
眼看着“黄海波”出门往刘记绸庄走,自己哥哥张铭已经拿着钱跑得不见了踪影,犹豫了一下,只能悻悻然收拾桌子上狼藉杯盘。
一边收桌子一边想,等会儿还得去买调料。
一个人开个饭店,难呐。
还好,松哥一行人吃这顿,利润能顶五天,还不算那两块赏钱。
自己开饭店一年多,都没得到过这么多的赏钱...
...
嘎吱...
两辆黑色雪佛兰轿车从火车站那边开过来。
被一众黑衣人挡住去路,赶紧刹车...
跟着司机开始按喇叭...
“鬼叫个什么,信不信老子砸了你的车?”一个黑衣人嚷嚷,扬了手中的斧头。
“吆喝,你小小瘪三,口气还不小...”司机探出头鄙视。
这年月,能开上车的都是大